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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祈宵问他:“镇里是否有铁铺?我想买柄剑。”
“有啊,不过那老铁匠手艺很一般,还贵。”
“能用就行。”
温宴闻言一脸艳羡:“你都不问问多少银子啊?也是,几十两对你来说肯定不算个事,我也想要把剑,多威风,可我买不起,我的匕首还是在山里捡到的,都生锈了。”
凌祈宵的眸光动了动,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没接话。
到镇上时已近晌午,这座镇子不大,热闹倒还挺热闹,做买卖的人不少,街上卖什么的都有。
温宴给凌祈宵指了铁铺的位置,自个先去了药铺给他开药。
掌柜的抓药时,温宴趴在一旁柜台上百无聊赖地晃脚。
已经到饭点了,药铺对面就是这镇上最大的酒楼,一阵阵饭菜飘香,他的肚子咕咕叫,五脏六腑都在唱空城计。
别看那书生长得白白净净的,但人高马大,吃东西胃口也大,早上时就将他留着原本准备这会儿吃的烤饼都吃光了,温宴盘算着,要不一会儿去买几个馒头和肉包吧,买白面的,让书生付钱,就这么定了!
想到那白花花的白面馒头和肉包,温宴舔了舔唇,越想越美。
从掌柜手里接过药包,付了钱,他哼着小曲儿,拎着药包出门。
凌祈宵也已从铁铺里出来,他买了把现成的剑,已佩到了腰间。
温宴凑过去,抽出他的剑细细瞧了瞧,这剑算不上顶好,做工甚至十分粗糙,但将近二十两的价格,却是他不舍得买也买不起的。
爱不释手地在手中摩挲一阵后,他将剑还回去,咂咂嘴道:“等我以后做了大将军,我肯定也能有我自己的剑。”
不等凌祈宵说什么,他拉了拉人袖子,伸手指前边的包子铺:“我们去买些吃的吧,那间铺子的肉包闻着好香,买那个好不好?”
凌祈宵却没动,只看着他。
被他浓黑的双眼盯着,温宴有一点心虚,眼珠子转了转,移开目光,小声嘟哝:“你不想吃算了,我自己去买两个馒头,我好久没吃白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