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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汪是个胖子,一身膘,个儿还高,不说实战怎么样,至少看着唬人。
“他那单人帐篷还能挤得下人?”杜笑挑眉,“你是想我睡他怀里还是他睡我怀里?”
肖承墨:“……”
无奈之下,肖承墨还是把人留下了,就是有点挤,杜笑还极其不老实。
他半带嘲讽地问:“怕虫子为什么不提前说?”
杜笑毫不在意:“说了你还让我跟来?”
肖承墨:“……”
言之有理,要提前知道杜笑怕虫子,他就每天在身边待一只蜘蛛吓他,那这段孽缘早断了。
第二天醒来,肖承墨眼下又是一片青黑。
杜笑当着众人的面一脸愧疚:“是不是我昨晚闹太过了……对不起,下次我早点睡。”
彼时肖承墨正抖着腿从帐篷里爬出来,面对众人挤眉弄眼的揶揄表情嘴角一抽。
他腿为什么抖?
因为昨晚被杜笑压麻了,早上起来杜笑还手欠的在他麻痹的腿上捏了一把。
第二天晚上,杜笑如法炮制。
直到最后一夜露营,肖承墨几乎已经习惯被杜笑缠着睡觉,也习惯了每天早上起来精神抖擞的小儿子们后,杜笑突然给他来了一记直球。
杜笑勾了勾他脚踝:“你不觉得这里很刺激吗?”
肖承墨直觉不妙:“?”
杜笑笑眯眯道:“野外、露营、有队友在身边、周围危险……如果不发生点什么,真的很对不起这齐聚一堂的刺激因素。”
肖承墨瞬间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颇为头疼:“别闹。”
“没闹。”杜笑伸手碰了碰,在昏暗的帐篷里低语,“你不也很想?”
肖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