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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超常发挥,将海芦气得吐血。
这要是放到一般人身上,怕是真不敢开口。
就算敢开口,怕也达不到祁丹椹这效果。
祁丹椹想到宣瑛拿他当挡箭牌,不由得讽笑道:“殿下还真是贴心,这种费力不讨好得罪人的活,全都交给下官了。现在下官被罚了半年俸禄,家里揭不开锅了,殿下是不是该补贴点?”
嘉和帝为了安抚海芦与世家,不痛不痒的罚了祁丹椹半年俸禄。
祁丹椹不贪不敛财,还经常得罪人,俸禄虽不少,月末有余粮,但在京都买了座三进三出的房子,地段虽不好,但也花了他这几年的积蓄。
如今罚他半年俸禄,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宣瑛微笑:“是父皇罚你的,关本王什么事?又不是本王罚的。”
祁丹椹冷冷看过去。
宣瑛照旧笑得阳光灿烂,俊美容颜如同旭日朝霞般绚烂夺目。
祁丹椹就在这迷死万千少女的笑颜中,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拍在宣瑛的胸前。
宣瑛拿起看了看,一股刺鼻浓烈的香味直充脑门。
他不解道:“这是什么?”
祁丹椹道:“前段时间,我在悲画扇结交了几位闺中密友,其中有位甚是仰慕锦王殿下。特地准备了香囊,让下官代为送给锦王殿下,下官念他一片痴心,就答应了。还望殿下念他一片真情,收下吧。”
宣瑛如同握住一条致命毒蛇般,将香囊扔给黄橙子,恨不得连手都剁掉。
若不是皇城外不能果奔,他怕是连触碰了香囊的衣服都要扒掉。
一想到这香囊是某位素未谋面断袖给他的,他就直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