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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嵘过去和文森接触不多,只当对方是普通的助理,直到今晚在休息室看到晏凌手上绑着的方巾,他才蓦地升起了几分警觉。
晏凌没有随身携带手帕方巾的习惯,反倒是文森,西装胸前的口袋里经常会规整地叠放着一条口袋巾。
而今天文森的口袋是空的。
仇嵘确信自己没看错,刚才在会议室门口,文森手里拿的就是晏凌绑过的那条方巾。
一旦注意到某些小点,沿着蛛丝马迹很容易就能发现其他细节。
在有意地观察下,仇嵘同样没有错过文森和他说话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漠然,这是一种他很熟悉但过去从来没有在意过的情绪。
仇嵘隐隐察觉到,文森似乎在反感他直接叫晏凌的名字,就仿佛直呼晏凌的姓名是什么大不敬一样。
他又联想到文森每次提前拦截他、不让他去总裁办公室的行为,似乎也变得可疑了起来。
文森对晏凌的关注,是不是超过正常下属该有的距离了?
晏凌听到塑料的窸窣声,看向仇嵘:“想抽烟?”
仇嵘回神,发现自己无意识间摸出了一片薄荷糖。
就像他了解晏凌一样,晏凌对他的一些小习惯也了如指掌,每次仇嵘一嚼薄荷糖,晏凌就知道他是在心烦。
仇嵘拆开薄荷糖的包装,叼着糖片摇了摇头。
糖片在他嘴里转了一圈,“嘎嘣”一下被咬碎。
车里回响着轻缓的钢琴曲,仇嵘的手指蹭了蹭方向盘,问道:“刚才文森说你不舒服,真的没关系吗?不舒服的话别瞒着我。”
晏凌闻言笑了笑。
他是有点不舒服,但没什么大不了的,是文森多嘴了。
晏凌回答:“只是最近工作太多,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