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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岭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玄色的衣袍。
他穿的衣裳,是不是有点,不符合氛围?
萧岭硬着头皮走进去。
满室红色,他不觉喜庆,也不觉得暧昧,只在想他被砍下脑袋时喷出的血有没有这个红。
宫人在外面将门关上。
嘎吱一声。
在萧岭听来,宛如催命咒一般。
萧岭缓步上前。
挑盖头的玉如意就在桌上,然而萧岭没有心情去拿。
他手指捻上盖头的一角。
盖头下,谢之容一动不动。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事已至此,怎么样都是得罪谢之容。
谢之容不会因为他没掀盖头就不要他狗命。
明明是掀盖头入洞房这样的大喜事,却被萧岭硬生生地做出了种慷慨赴死的悲凉之感。
他心一横,将盖头扯了下来。
红绸顺滑,如水一般地滑落。
在看清谢之容面容之后,萧岭呼吸一滞。
纵然满身艳色,却仍有如雪魄。
姿容无暇,而气质清冽凛然,既像是锋刃,又如同冷玉,毫无防备地看过去,这样锋利的、非人般的美丽刺得萧岭眼睛都痛了。
谢世子抬眼,眸光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