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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薄州像抚摸猫儿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不上多温柔,“不哭了。”
凤邱还真的就不哭了。
凤邱恨死自己的听话了。
王薄州大手控住他胡乱动弹的手,“别乱动。”说完,把凤邱的袖子捋到了最上面,露出整条完整的白嫩上臂,青涩圆润的肩头泛起粉红,好像勾人去咬似的。
凤邱晕晕乎乎,突然上臂一阵尖锐的针扎似的疼,可是这阵疼很快就把身体里的潮热给压了下去,像是雪落火焰似的。
所有的躁动都渐渐平息了下来。
凤邱靠在王薄州怀里慢慢地喘气。
他听到王薄州问:“我给你打了急用的注射式抑制剂,还难受吗?”
凤邱闷闷地摇头,没有说话。
他记仇呢,记得他污蔑他。
王薄州的手仍然按在他的胳膊上,按着那个针眼,有些用力。
凤邱觉得有些疼,但是因为这疼是王薄州给的,他毫无怨言地受下了。
这种抑制剂效果强劲,凤邱很快恢复了体力,只是腿还有软。他想要站起来,猛地想起自己的裤子,“你出去一下吧,我清理一下。”
王薄州毫不意外地点头,然后离开了。
凤邱用纸巾清理干净自己,从自己的柜子里找出干净的内裤和一条运动中裤换上。
凤邱一出门,王薄州站在门口,他定定地看着他,想要说话,但是没来得及。
凤邱冲出去,拽住刚好走过来的莫季明,刚才沮丧的神情烟消云散,又是一张雨过天晴生动漂亮的脸,亲亲热热地说:“季明!挺早啊!”
两人说笑着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