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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是这么想的。
但为什么?金也是异类吧。难道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阶段?还是说他已经学会了处世法则,所以对此而不见?真不公平。她嫉妒金伪装出的自由,又悲愤他不怜悯。如果素不相识,见她溺水作岸上观,波本不会介意。毕竟这水很冷。可是,她真心实意将金当作父亲——她寄托所有挚爱,理所当然地信赖——就像笃信太阳照常升起,波本坚信金无所保留地对自己倾洒爱意。或许的确如此。时至今日,她才窥见慷慨光明背后的暗面。就算是再恳切的爱,也遵循不可见不可说不可违背的轨迹行进。
波本无法再将自己交给这样的关系。她明白,只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妥协,他们便还能相亲相爱继续生活下去。只是她难以忍受了。失眠,记忆衰退,间歇发作的心悸手麻。精细操作屡次失误,灵感远去,许久未能品尝沉浸在兴趣的忘我狂喜。她勉强把爱当作替代品。但天平已倾斜。爱曾经是她渴求的唯一。但爱又真正算得上什么东西,值得她抵押自己的命运?归根结底,她是个永不知足的坏孩子:扭曲,任性,自我中心。这里已经没有值得她向往的东西。
她替男人整毕穿着,清理自己来过的痕迹。金没有任何过错。共同度过甜蜜的回忆,他永远是自己敬爱的父亲。回到营地,栓好马匹,打扫房间,更衣沐浴,焚烧日记。她将有价值的物品放置显眼处:私房钱,精细修理的枪支,所有金为她置办的服装及用品。
对了,差点忘记这个。
手伸至颈边,小心翼翼摘下项链。虽然一直随身佩戴,但她不忘维护,应该能再买个好价钱。扯下张纸条留言,她微笑,在句末画上大大的笑脸,用吊坠压实。
女孩走出门,赤条条地,未着片缕。
幸好,她还没忘记怎么飞。
晨曦下,一只小蝙蝠扇动翅膀,歪歪斜斜腾空,毫不回头地远去。
“排除。”
波本鼓起脸颊,脑内清单划去该项。离家出走后,她拟定未来计划:当务之急是多学些东西,安身立命,顺便沿途寻找杀害母亲仇人的消息。于是游历周边城镇,四处打听。说是打听并不贴切,她只是偷偷伏在房梁上,调查内部情况。当被告诉身为伎院某位女子的遗孤,她追问到底在何处,因为是在执行诸多外出任务之一的途中,金不记得具体方位,只勉强记得房屋的造型构造。看来挨个排除,才最为稳妥。虽是大海捞针,她尽量安排好日程,以提高效率。清晨,浏览悬赏栏,也许杀害母亲的凶手会再度犯案;白天,她便徜徉闹市,偷学修理铺和机械制造店(天堂!)的手艺;黄昏,藏匿于声色之所。
最无聊的就是去伎院!
她总是无法理解为何人们刚见面就能脱裤子性交,难道这些家伙初次相遇便会给对方打性感分,评估能不能操?她倒吊身体,翅膀拢住小憩。白花花的肉体交迭摩擦,真是无聊。还是前几天去的房间有趣点,卖淫者拿玫瑰将尿道当花瓶,恩客跪下给对方作马骑,还有挑战身体伸展极限的——原来两只拳头都能伸进去。阅览参差多态实在让她开心,仅有的不快之处,在于金未给她写信。难道他生气了?她一封封地寄,没任何回音。她铜板都折在邮费上,晚上只能睡在伎院附近的垃圾堆旁。那里扒拉两下,就能刨出个被丢弃的死婴。
“今天喝多了,状态不好。”放屁,你这叫阳痿。跑几家伎院都见到这家伙,晦气。“但我可是个神枪手…”看体态就不像。“一枪击溃了伤害我心爱姑娘的怪物。”
什么?
她尖耳朵竖起,仔细聆听。
“酒馆…四楼…虽未挽救她的性命…”信息基本符合。她振翅,从窗户缝中离去。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 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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