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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门外的人停下了敲门声，唤道，“汪先生……汪先生……？”

汪节一冲着窗外喊，异常暴躁和欲求不满的语气，“等会儿。”

卞雨见汪节一抱起自己往浴室走，心里乱作一团，还未出声，汪节一就已经把她放进浴缸里，细心的帮她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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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换上裁缝送来的那袭深绿色长裙的时候，裙摆曳地，胸前肌肤雪白，身后细长的丝带交叉，汪节一屏住呼吸，目不转睛。

裁缝在卞雨的身后为她拉上拉链，再将她的长发拢到一旁，光裸的美背即刻一览无余。

“不错吧？”裁缝这话可不是对着穿衣服的人讲的，而是对站在一旁的汪先生讲的。

汪节一知道他的卞雨无论怎么打扮都犹似仙女，不过微微一笑，嗯了一声。

卞雨觉得自己跟个洋娃娃一样，任由着人摆布，最后被汪节一牵着手，缓缓走下楼梯。

缎面的裙摆滑过台阶，又滑过一楼的地板，眼前的木质大门被推开，豁然开朗。

夏天的南市夜晚，天上繁星点点，皎洁的月亮四周度上了一层柔白的光晕。

后院的风送来阵阵的花香，泳池在月色下泛着粼粼的波光，卞雨看着长餐桌上铺着干净洁白的桌布，银质烛架上烛火摇曳，桌上布着美味佳肴，洒了水的玫瑰花亭亭盛放，底部的花藤垂落到地上来。

“你这是做什么？”卞雨抬眼望向汪节一，像是明知故问一般。

汪节一眼神定定的看着卞雨，将她垂落的长发拢回她的耳后，占有意味颇深，“你不会不懂。”

卞雨咬着唇，贝齿陷进鲜红的唇瓣，心里狂跳。

汪节一牵着卞雨的手，把小盒子里装着的钻戒示给她看，晶亮的钻戒，八爪的钻托，落落大方的设计，他低头看了一眼，感叹了一句，“样式有点老派了。”

汪节一已经拉起她的左手，径直套进了卞雨的无名指上，尺寸合适，钻戒在她的手间熠熠生辉。

卞雨看着这钻戒，几欲落泪，她原以为经过汪节一的糟践，她此生再也得不到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了，酸涩的泪水的眼眶里翻涌，她缓缓后退，笑就在嘴边，“汪节一，为什么？

“你总是在不适当的时候做不适当的事，还是对不适当的人。”

正常男人，此刻听到这种话，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