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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节一像是要找到发泄的出口，将隐藏下来的灰色情绪都辗转在她的唇上，确定她还在。

卞雨的内裤被他脱下，卡在脚背上，见他已经扶着肉棒要挤进她的腿间，她哀着嗓子喊，“不要！……不要……我疼……我真的疼……”

汪节一拂了拂她的长发，她的乳房在半暗的卧室里雪白的很是动人，微微颤动，他亲了亲她的唇，还是顶了进去，下身甬道的媚肉被一点一破开。

卞雨疼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微闭着眼，承受着男人的怒意。

汪节一挺着结实的腰杆一下一下往里送，像是在发泄一样，挞伐着她的小穴，脆弱的穴壁被不停的顶弄、摩擦。

汪节一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劲瘦的腰腹大动，顶的卞雨哭喊，“说！说你不会离开我！”

卞雨被插的春水涟涟，眼泪掉个不停，却还是忍着不说来，只是慌乱的哭喊，“疼……我疼……”

卞雨哀哀喊疼，起初还能发出声音来，后来喉咙喊哑了，虚张着小嘴喘气。

房间里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过了很久才歇了下来。

卞雨头疼的跟要炸开一样，连带着小腹也隐隐作痛，坠坠的疼，甚至总有一种兜不住子宫的错觉。

她的脸摩挲着柔软的枕头布料，想要起来找点药吃却又动弹不得。

汪节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夕阳的余晖洒进一点在房间里，地板上残留一点细碎的光。

汪节一拾起地板上的裙子和上衣，她还穿着昨晚和他上山的衣服，显然是心神落魄到回了宿舍只知道呆呆坐着了，汗津津的，他拾起随手放进了脏衣篮里。

卞雨的手落在被子上，她的手腕是越来越细了，青白的过分，被子很厚，他向来不太盖，她盖着，却额头上不断的泛汗，眼睛紧闭着，羽睫轻颤，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汪节一拭去了她的汗，又想起她做爱的时候那异于平时的体温，大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果然是生病了。

卞雨只要一情绪不好就容易生病。

汪节一想着刚刚他不管不顾的，心绪难平，上来就要和她做，也没顾及她的唇干燥又苍白，整个人眼睛都是无神的，只知道任他动作，她被弄疼的也不过哼哼几声。

心口像是被堵上了棉花，一刹那间连呼吸都不痛快。

卞雨迷迷糊糊的睡不着，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后，支起身来抹了抹额上冒的冷汗，又看见床头柜上的盆子，里面荡着一块手巾，温热的蒸汽若有似无。

汪节一不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