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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时都那般惜命,做了皇帝,更是惜命。他每回出宫,都要穿上黄金软甲。
这事外人不知道,也就他们这些从北疆跟过来的护卫知晓内幕。
别看那刀插在他胸口,其实一点都没伤着,刀尖卡在软甲上,加之冬日隔着层棉衣,才会让人觉得刀仞没入其中。
至于那血,得亏侍卫长有眼力劲,捅杀行刺的永昌侯,血流到陛下身下,瞧着可不就是一片血糊。
两名侍卫不近不远的跟着阿妩,一路上呲着大牙八卦此事,待灌了一肚子冷风,也进了宫门。
阿妩来到养心殿时,张德全正嚎的上气不接下气。
“陛下啊!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儿。”
还是朵带刺的花,谁摸扎谁手,张德全斜瞥她一眼,又哭:“您要有个好歹,奴才还怎么活啊!”
阿妩被风吹了一路,鬓发凌乱,鼻尖脸蛋都被吹红了,一双生的楚楚可怜的杏仁眼,噙着泪水。
让一众御前宫人看的,都心生怜意。
邓女官迎上前,“你别着急,石太医正在救治陛下,有他在,陛下不会有事。”
她盯着阿妩潮红的眼眸,见那里不断的落出泪珠子,邓婉儿神色微愣。
她见过阿妩被司烨逼迫的种种,见惯了阿妩对皇帝的抵触、怨怼、憎恶。
可此刻看着阿妩,才晃觉,他们是少年夫妻!
在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