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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神情与大殿指着她鼻子羞辱,骂她奸生女,孽种的人,俨然不像一个人。
阿妩看着他,内心没有滔天恨意,也无半分怜悯。幼时的冷遇、苛待,早在得知他不是自己亲生父亲的那刻,搁浅了。
“父亲对不住你。”
阿妩站在原地,未向他走近一步。这话曾在慈宁宫听他说过一回,如今再听,心中异常平静。
又听他道:“我养你十五年,这十五年,纵有万般不是,终是养大了你。”
阿妩看着他,淡淡道:“十五年养恩,只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吴漾的女儿,你若知道,当年,毒害的就不只是母亲一人。”
这话说完,便见永昌侯落下两行清泪,阿妩记得,母亲死的时候,他一滴眼泪也未流。
永昌侯:“我待你母亲一心一意,是她负我!得知她和吴漾有染,我有多爱她,就有多恨。”
“你爱她?这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别拿她爱吴漾的理由遮掩你的狠毒。
你当年可以休妻,可以赶我们走,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你却选择要她的命。
真爱一个人,哪怕他犯了滔天大罪,被天下人所诛,也做不到眼睁睁看他去死。”
阿妩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冷漠。司烨侧目看她,心脏一阵紧缩,这话反过来的意思就是,不爱,才会想让对方死。
他不由的又想起驿站时她眼睁睁看着别人杀他,紧缩的心脏,蓦地狠狠一抽。
握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司烨刻意压下那段回忆,极力让自己回想护国寺她为自己挡刀的画面。
又听永昌侯解释:“那毒不是我下的,我便是恨极了她,也没想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