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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嘉树捏起吃蜗牛专用的两角叉,侧着边刮烤蜗牛铁盘上的油水。
“呲——”
裴心雨皱眉,金属与金属的摩擦声,像化作钢针一般穿透耳膜,头皮发麻。
许是感觉到声音太刺耳,游嘉树用叉子叉了一小块椰肉丁做缓冲,继续刮油水,一下一下,慢慢地把它们都刮到空空的凹槽里去。
看着她的小动作,裴心雨重复,“嗯?”她提醒胡乱刮的人,还有问题等着她。
“是吧。”游嘉树没有抬头,似乎在对着铁盘说。
“不想么?”
“想什么?”游嘉树抬头看一眼,脸颊绯红。
“女人啊。”裴心雨想起段筝在车上调侃游嘉树的话,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被问的人又低下头,还抬手掖了下头发,可以看到耳根红透。
刮油水的手速开始加快,“呲呲呲”,不一会,整个铁盘被刮得干干净净,油污都刮到了凹槽里。
“到底想不想?”纵然看到她害羞了,裴心雨还是没打算放过她,眼睛盯着她要答案,想要什么答案呢?——想,那为什么不来找我?——不想,为什么不想,没想过我么?
刮干净铁盘,游嘉树捏起一块黄油曲奇饼干送到嘴边,轻咬一口。
裴心雨看着她把剩余的两块曲奇饼干一口口吃完。
舔舔嘴角,游嘉树抬眼去看门外。走廊那边,裴心雨房间的灯已经打亮。
操作台上空无一人,闭目养神的大金毛「卷子」已经起身,摇着尾巴去蹭玻璃门。
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室内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眼睛巡视一遍后,游嘉树又去盯那个烤蜗牛的烤盘。
桌子底下,裴心雨踢了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