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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暴君出手了。
傍晚的夕阳笼罩出锈色的铜痕,染红的土地和殷红的血叠落在一起,余晖落下来的时候,半边天都是艳的。
禅院甚一很难对付,不仅是他突然变得灵活的术式,还有可以堪比甚尔的体力。双子束缚的解除给他提供了很多便利,连带表情傲慢了许多。
不过,这样就想从我的领域展开里逃出去,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我的咒线很好用,禅院扇和之前那个躯俱留队的死亡带给我很大的灵感。
我很清楚的确定,我不仅要杀了他,还要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
脑袋里混沌一片,他不停地在挑衅着我,我却显得非常冷静。眼中好像除了禅院甚一裸露在外面的肌理,什么也看不见了。
带着筋膜的肉状物像超市买的五花肉,夹着腥气和未处理的血液淌下。
一片,又是一片。
我的刀工应该有进步的。
我咒线带来的牵扯把我的鼻血激了出来,混在地上的肉状物上。那浑浊的味道让我开始兴奋,甚至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
好爽。
禅院甚一被剜的鲜血淋漓,还依旧顽强地握着刀嘲讽我。
他的唇上下抖动,黑色高束的发散在眼前。染血的发一缕一缕地耷拉着,恐惧和被碾压的极度愤怒之后,是扭曲的诅咒和毫不掩盖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