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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龙走了过去,撩开西服挡住宾客的视线,将枪头抵在风龙母亲的腹部。
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在威胁下,情知占不了优势,风龙的妈妈撂下狠话,彻底和风龙断绝关系。
“无所谓……你那口气,就像你曾经在乎过我似的。”风龙面无表情,似乎还笑了笑,“你很生气吗?……我很高兴。”
报复,终于奏效了。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妈妈’。”
那女人走了,宴会再度恢复原本的基调。
大家依旧在说笑,就像之前不过吹来了一阵让人不太愉悦的空气。
地龙也回来陪着宁柠。
“你们不管吗?”宁柠问。
“不用。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想明白,外人披着正义的外衣,说再多也是废话,至多是给当事人增加一些烦恼。我们不是风龙,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不知道,也就没有发言权。”地龙说。
指了指东海,“要喝什么?我去拿。”
气氛温馨的西式家庭式婚礼结束后,丽兰哥换上满是苏绣的古典婚服,戴上纯金打造,镶嵌各种宝石,看上去要多美有多美,戴在头上却沉得让人恨不能砍了脑袋的凤冠,然后陪着不管是西式还是中式,不管是平时还是重要场合,永远都是一身黑西装外加黑领带的风龙走进可怕的中式婚礼。
为嘛可怕?
华丽丽的两百桌啊!!!
流水席啊!!
一桌一桌敬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