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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穿肌之痛让蓝染蹙眉,但笑意却突兀地出现在他脸上,充满了讽刺。
“你是在害怕吗,夜羽落?”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语气,依旧是不动声色地挑衅,明明被封印得动弹不得,男子声音还是那么平静而低沉。
但就是这种冷静彻底激怒了夜羽落,让他缓缓加深了这一刀,抽刀的时候刻意地一剜,撕扯下了一片鲜红的血肉。
“蓝染,该害怕的人是你,你看,伤口没有愈合呢……”
少年修长的手指划过他肩膀的伤口,蹲下来与他平视,然而他没能在蓝染眼中找到一丝惊慌,那只没被封印的褐色眸子里除了深深的嘲弄,什么都没有。
夜羽落突然有些怵了,他搞不懂明明已经是死到临头,明明早就毫无反抗之力,但眼前的男子为何还能一如在空座町对静灵庭宣战的时候那样,自有主张,不疾不徐,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料定之中,不差分毫?
他是怎么做到的,夜羽落不清楚。
而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摧毁犯人心里的法子突然失了效,心里难免惴惴的。
能在他面前处于劣势还古井无波的人,除了眼前的男人便只有他那个不知被蓝染藏在哪里的姐姐……
一想到这里,那些不好的回忆便褪尽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此时的夜羽落已然双目通红,声音更是一种破碎的颤抖,看着蓝染,又不像是看着他。
“我可以杀了你,其余人办不到,但只有我可以,不过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出我姐姐的所在,我就饶你一命,怎么样?”
蓝染闻言,眼底笑意渐深,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用沉默给了他答案。
在中央四十六室眼皮底下劫人,先是示威后是动用神切,能让夜羽落做到这个地步的除了雏森,只有他对乱的仇恨。
所以他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有让乱参战,而是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蓝染抬眸,看了夜羽落一眼,这无声的一眼犹如在夜羽落心里种下一棵疯狂生长的藤蔓,让他头脑里的仇恨被一遍遍强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男人抽筋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