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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这些对我来说虽然也很可怕,但也仅仅是可怕而已, 最多也就是复活后, 安定下来的那几天会陷入恐惧当中做做噩梦的程度。
不至于会让我下意识地遗忘。
——差不多也该要有点新的变化了吧?
我在心里想着。
就在这时, 梦境突然发生了变化, 我从第三人的视角脱离出来, 回到了梦里的“我”的身上, 紧接着疼痛在一瞬间像是爆炸一样刺激着所有的感官。
我几乎要忘了我是在做梦这件事。
差点就痛苦得遵从本能的拼命地恢复身体,完全不去思考。
好不容易挣扎着保持清醒, 我发现那些呓语似的哀嚎停止了,那些试图以自身作为盾牌保护我的九相图失去了活性, 变回最初的模样。
地牢里活着的除了我之外,只剩下胀相、羂索。
来不及思考被我血肉污染了的九相图为何会失去活性, 原本专注于对付胀相的羂索此刻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用着捕食者看待猎物的眼神。
我被盯得浑身泛着寒意。
羂索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总之胀相被他困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真是没用的废物。”
羂索的语气里满是嫌弃, 但是这份嫌弃却不是在针对我,而是针对散落在我周围的九相图, 在发泄完不满之后,他看着我笑了。
只不过,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
冷冰冰的,仿佛我是什么没有生命的器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