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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桉打断道:“就算是再好的兄弟姐妹,我也不希望是娘用委屈日子换来的。娘才四十多岁正当年,哪里能就这么埋没在这院子里,姐姐,你说是吧!”
看着弟弟朝自己挤眉弄眼,盛明兰也点了点头:“比起跟一大家子住在一块,还是自己单出来住舒服些。
就是现在我和长桉都不能陪在您身边,或许您会感到寂寞些,不过长桉再过几年也到娶媳妇儿的年纪了。
到时候您领着弟妹在家里读书弹琴,或者出来宴饮,去庄子上游玩都可以,比您在家里要自在多了。”
看着祖母的样子就知道了,跟着不贴心的人一块儿住,就算是住到老也不会变的贴心起来,还不如早早出来自个儿住。
盛长桉听见自己快娶媳妇儿也不羞涩,连连点头:“姐姐说的是!到时候我好好当官儿,多赚些俸禄银子回来,给娘和媳妇儿花。你们在家待着无聊了就出去玩儿去,银子管够!”
等他们三人说说笑笑回到明徽郡主府时,才派人传了信回盛宅,今夜不回去了。
等到天色将晚,荣飞燕才从宫里出来。
本来跟姐姐说笑好一会儿情绪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看见宫门口还有个人在马车旁等待时,眼泪却是掉了下来。
晏七郎本就等的心急,看见娘子哭了唬了一跳,给荣飞燕搂在怀里好一顿哄:“这是怎么了?难道还受了委屈不成?我看那王家欺人太甚,她家里有太师,难不成咱们家里没太师吗?都是爹爹进了太庙的,谁还怕了她家不成?”
这是荣飞燕嫁过来后头次听见晏七郎拿我爹是谁谁谁说话,看他这么维护自己,一下噗嗤笑了:“呆子!”
这一笑笑出个大鼻涕泡,闺秀仪态全无。
这还是晏七郎头次见到娘子如此失仪的画面,倒是......有些可爱。
只是看见娘子如此羞愤,还是不要再调侃她了吧。
晏七郎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娘子,我给你把鼻涕泡擦一擦。”从怀里掏出来的还是荣飞燕给他绣的帕子。
荣飞燕羞愤欲死,恨不得找块豆腐来撞,这儿豆腐没有,车厢却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