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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扣上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时,林知韫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
林知韫轻轻拉过被子,盖在陶念身上。指尖不经意拂过她的发丝,柔软得像那年春天飘落的柳絮。
她站在床边,静静看了许久,最终只是关上台灯,让黑暗吞没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晚安,陶念。”
她温柔地对着面前的人说。
林知韫关上卧室门时,手指在门把上多停留了三秒。她快步走向浴室,反手锁上浴室门,脊背重重抵住冰凉的瓷砖。
花洒开到最大,冷水从花洒喷涌而下,一阵湿意从深处渗出,混着水流蜿蜒而下,在脚边洇开一小片暖雾。
水流顺着腰线滑下时,小腹的灼热感却愈发鲜明,像有把滚烫的刀在皮肤上反复描摹那个名字。
她仰头迎着水流,任由冷水浸透长发。
许久,林知韫站在洗手台前,水珠顺着脖颈坠落。镜中人眼尾泛红,鬓角的碎发已有些星白,右手上还有被咬过的齿痕。
她用鼻尖轻触那块齿痕,轻轻地吻了上去,虔诚得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月色朦胧,她将陶念的衬衫扔进了洗衣机。随后,径直向窗台走去,窗台上有一盆崭新的栀子花。一旁的花盆里还蜷缩着有些干枯的绿萝,泛黄便签蜷缩一角,字迹洇着水渍:“记得浇水”。
看起来还是忘了浇水。
她拧开龙头,盛了水,浇在了那几盆绿萝上。当水漫过枯叶时,那些蜷曲的枝条舒展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