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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房子是两室一厅的,这就意味着,时隔四年,他们两人又要睡在一起了。
叶浔耸耸肩,走进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江序舟跟在他身后,尴尬地开口:“你睡床上吧,我打地铺。”
叶浔没有那么矫情,再说了,两人又不是没有睡过:“没事,不用。”
虽然这个答案正符合江序舟的想法,但是他转念一想,他们都分手了,再睡在一张床上,要是让叶浔的现男友程昭林产生误会,他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还是打地铺吧。”江序舟坚持道,甚至已经从衣柜里拿出棉胎,准备铺在地上。
叶浔没想到江序舟那么着急的与自己划分关系,有些不解却也不忍心让江序舟睡地上:“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我打地铺,你睡床上。”
江序舟还是在坚持:“你是客人,而且是我求你办事,怎么好意思让你睡地上。”
他们在一起时,叶浔就发现江序舟在一些事情上很是一根筋,例如这件事。
叶浔不想跟江序舟争执太多,直接接过他手里的棉胎铺好地铺,钻进被子里,对着没反应过来的江序舟说:“记得关灯。”
说完,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而江序舟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的胃又不安分起来,他用被子捂住额头,蜷住身子,咬住下///唇抑制着嗓子里的呻///吟,冷汗打湿了棉质的睡衣。
胃的疼痛逐渐蔓延,渐渐的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也跟着跳起来,并且跳得厉害。
他伸手想去摸床头柜,却落了空。
他才想起来这里是谈惠家,没有床头柜,止疼药在车上没有拿下来。
不知怎么的,疼到混乱的大脑竟然想到了要放弃,他突然意识到,不管是疼着疼着昏过去,还是疼着疼着死过去,都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大脑一发出这种想法,体内长期紧绷的弦乍然断裂,意识昏昏沉沉,江序舟感觉自己仿佛是海面上漂浮的孤舟,疼痛的海水不断拍打在他的身上。
他提不起一丝力气。
就这样放弃吧。他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