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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女人舒了口气,放开捂着他嘴的手绢,把瘫软的晏安鱼推到一边。晏安鱼的脑袋晃了一下,砸到了车窗的窗沿。
“快开车,”女人不耐烦的命令道,“怎么还不开车,你想我们被人报警吗?要是让那疯子的弟弟知道就麻烦了!”
“温娴你急什么,”男人擦了把脸,发动汽车,“这年头,谁没事帮路人报警啊。”
说着,小轿车驶出这条小路,往市中心去了。
同一时间,疗养院。
“病人大出血了!快送急救室!”
“好痛啊!别碰我!别碰我!”
病房内,温母披头散发,疯狂挣扎着。她脸颊消瘦,疾病把她一夜之间折磨得不成样子只不过三天的时间,谁也没想到,这个病的来势如此凶猛。
“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嘴边是一滩鲜血。她的双腿不断地乱蹬,脸色如白纸,已经陷入了不清醒的状态。
“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她双手按着自己的腹部,惊恐地拉住前来会诊的肿瘤科主任,“医生,快帮我把它打掉,它会害死我!”
温景焕站在一片混乱之外,看着疯疯癫癫的母亲。
“女士你冷静一点,”主任拧着眉毛,“您没有怀孕,这是胰腺出了问题才会疼痛。”
“不是的,我不要这个孩子啊!”
她已经全然听不见医生的话了,一双空洞的眼睛扫视众人,最后落在温景焕身上。
“就是他,”她指着温景焕,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就是他让我把孩子生下来的,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说着,她忽然躬身,“哇”地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