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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话题,陈也又不能理解了。刘姨惋惜地摇了摇头,嘱托陈也:“每年的这个时候啊,是小乔最难过的时候。你看他平时都开开心心的,天天咧着小嘴笑,就像从来没什么事儿能让他难过一样,其实是小乔懂事儿,怕江先生和我们担心,憋在心里不说。小也,这几天你多陪陪他啊,他喜欢你、黏着你,你陪着他,他能转移转移注意力,不总想着这事儿。等再过几天小乔看完爸爸妈妈回来,还得难受一阵子呢。”
陈也把话记在了心上,这些天的晚上都去陪着江湛乔睡觉。陈也还是习惯在江湛乔睡着之后把江湛乔抱进怀里,但江湛乔睡得一点都不实,还总是说梦话,可嘟囔的声音太小,陈也根本听不清江湛乔在说什么,他只知道江湛乔很难过。有次江湛乔可能是梦见了爸爸妈妈,睡着睡着便小声呜咽了起来,陈也只好一夜不睡守着江湛乔,一下一下顺着江湛乔的背,一遍遍轻声安慰江湛乔:“宝宝不哭,哥哥在。”
江爸爸江妈妈忌日的那天,江湛乔很早就起床了。江凛韬穿了一身肃萧的黑色西装,江湛乔并没有穿黑色的衣服,而是穿了很日常的外套和裤子。他觉得这不应该叫作忌日,这只是爸爸妈妈出差回来了,他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的平常一天。
陈也目送江凛韬开车带着江湛乔离开,江湛乔去花店挑选了两束铃兰。
他不知道在那边爸爸有没有送给妈妈花,之前的时候爸爸总是送给妈妈花,不光是铃兰,玫瑰、郁金香、满天星,还有很多他叫不上名字的。妈妈收到花儿时总是温柔地笑,接着吧唧亲爸爸一口,然后把收到的花放入花瓶中养起来,可以养好久好久。
所以这两束铃兰一束是让爸爸送给妈妈的,一束是他送给妈妈的。
墓地选在了山上,入秋了不免得有些冷,来祭祀的人并不多,显得清净又萧索。江凛韬把祭品恭敬地摆放好,又拍了拍江湛乔的肩,让江湛乔过来和爸爸妈妈说话。
江湛乔没有江凛韬那么严肃,笑着把花儿摆在了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江爸爸江妈妈在最美好年轻的二十岁笑得阳光又灿烂的模样。
江湛乔抬手摸了摸照片,笑着说:“爸爸妈妈,我来啦,我现在九岁了,长高啦,比去年长高了三厘米呢!”
江湛乔顿了一下,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我现在有哥哥啦,哥哥长得超级超级高,比我高了好多呀。哥哥对我特别好,你们见到他一定也会很喜欢他的。叔叔、刘姨、小王叔叔,都对我特别好!我学习又进步啦,哥哥每天都会给我讲题,我不会的题哥哥都会做,而且哥哥还比我努力,有时候我学着学着就想去玩了,但哥哥竟然可以一直看书做题,哥哥是不是很厉害呀?爸爸妈妈,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开心,你们不要担心我,我、我会乖乖长大的。”
江湛乔满脸是泪:“我好想你们呀,爸爸妈妈你们也要记得想我呀,我、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可能是山上的气温太低,也可能是江湛乔的情绪起伏太剧烈,晚上的时候江湛乔就发起了烧,高烧来势汹汹,江湛乔窝在床上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小脸烧得通红,半梦半醒又哭又闹喊爸爸妈妈。
江凛韬赶快找来了家庭医生给江湛乔开了药打了针,说如果没有好转再考虑输液。
折腾完后已经快两点了,陈也一脸担心,紧紧皱着眉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江湛乔。
江凛韬见江湛乔稳定下来了,劝陈也:“小乔应该没事了,太晚了,你先去睡吧。”
陈也没有抬头,不可商量地说:“我陪着他。”
江凛韬拗不过陈也,叮嘱陈也别熬太晚,先离开了江湛乔的房间。看见江湛乔愈发干裂的唇,陈也接了一杯温水,拿小汤匙一点点沾在江湛乔的唇上喂给江湛乔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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