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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挡板升起,空间骤然变得狭小和私密。
谢政楼的存在感过于强烈,迟非晚不安地往一侧挪了挪,拉开和他的距离。
“进度到哪一步了?”谢政楼问。
迟非晚无端有种自己是他员工的感觉,正在被他盘问项目进展如何。
而谢政楼看起来是那种会把员工骂得狗血淋头的老板。
“我跟他提了,”迟非晚斟酌语言,“但他还没同意。”
“迟小姐,”谢政楼单手支在车窗上,撑着太阳穴看向她,“我可是给你预付了五百万,这样的结果并不能让我满意。”
哦,不是员工。
是更卑微的乙方。
“我会再想别的办法的。”
“多久?”谢政楼问,“我需要一个明确的期限。”
迟非晚回想起谢嘉树的态度就头疼。
这要她怎么保证?
“不能确定,”迟非晚说,“但是我会尽快。”
谢政楼轻哧:“看来迟小姐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迟非晚斜睨他:“那不知道谢总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明晚我母亲回来,谢家会有一场家宴,你也来。”
他的母亲……骆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