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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身体前倾,蜻蜓点水一样地用嘴唇碰了碰斐叙的嘴角。
“可以了吗?”
斐叙无奈地点点头,也不打算为难小姑娘。
下一秒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屋子,出门的腿顿了一下,回头冲白耳微笑。
“等我,小耳。”
白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事实证明这种感觉是对的。
白耳看着从花轿外伸出来的两只手,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有病吧。
什么时候她也能享受到两夫一妻这种政策了。
白耳摇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她直接两只手一起往前伸。
一只手牵一个斐叙,另一只手牵另外一个斐叙,画面诡异极了。
坐在厢房的床榻上时,白眼还是感觉这个世界太诡异了。
左边的斐叙掀起她的盖头,右边的斐叙给她喂酒,她的眼睛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被左手边的斐叙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跪坐在了斐叙的身上。
可恶的嘴又开始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