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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分手就分手了?”阿穆尔说:“话说话来,分手也得有?个理由吧,你去,去找她,把话当?面问清楚,死也得做个明?白鬼吧。”
阿穆尔的话宛如钟椎,一语惊醒他这个梦中人。
哈日查盖呆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
把两人都吓一跳,巴图布赫朝他的背影喊:“哎?你上哪去啊?”
门一开一合,哈日查盖的话从门缝里挤进来:“追人!”
他已经追过她一次了,再追一次又有?什么问题?
再见
时?光流转, 四季更迭,时间的脚步永远不会为谁而停留。
人生在?世百年,时?间匆匆而又悠长, 来往皆是过客,子然?一身而来, 也必将会独自离开。
只不过对别人来说都?是任凭来去, 到了?顾如?意这里却是自己挥刀切断了与过去的所有联系。
村子与草原, 噩梦与美好,她都?不要了?。
顾如?意原本以为只要抛弃所有, 自己可以毫无负担地?去追逐新生活。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事就像早就腐烂的枯树, 根须扎得太深,哪怕咬牙将?所有腐肉连根拔除,伤口愈合之?后,那里也会留下瘢痕, 遇到阴雨时?节,便会发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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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并非全然?没有益处。
自从与那家人断绝关系, 顾如?意的运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可谓事事顺利。
走出派出所后, 她直接去了?省会城市, 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办手机卡, 顺便把?之?前那张注销了?, 至于在?草原上办的那张则被她拆下来,放进了?手机壳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