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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廷转头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反驳道,“有问题?”
“乖乖!”薛承枫摇著头,顾左右而言它道,“我这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咱们铁面无私的首辅大人给人通融开后门的?”
薛承枫会如此夸张其实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早些年他人还在军机营的时候,曾有老乡千里迢迢来投奔他,想让他通融一下安排自已进军营。
这事儿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入了陆晏廷的耳,薛承枫记得当时自已挨了处分板子不说,老乡的那件事儿自然也没办成。
用陆大人自已的话说,他走的仕途上,就没有“后门”这一说,要想入门,不管是谁,只能堂堂正正走正门,凭自已的真本事谋官职。
可现在,这条“铁律”怎么到了沈令仪的面前就好像不太管用了呢?
陆大人,这是抬起手打了自已的脸啊!
“你话这么多,不如替我想想等回了上京城,怎么把肖立在庐江城就咽了气的事告诉皇后娘娘?”
陆晏廷的声音里依然听不出什么波动起伏,但薛承枫却非常识趣地闭了嘴。
不一会儿,沈淮竹就擦着手走了过来。
“如何?”陆晏廷问。
“是中毒。”沈淮竹冷静地回道,“可能是断肠草,也可能是钩吻或是乌头之类的,总之应该是周围山野间随处都可提炼到的含剧毒的植物。”
“何以见得?”陆晏廷细问。
沈淮竹指了指肖立闭着的双眼道,“此人瞳孔扩散且双眼充血,嘴唇呈乌紫色,几乎就是中毒的症状。”
“那为何他的姿势这么奇怪?”陆晏廷又问。
沈淮竹道,“他死的时候可能腹部绞疼难忍,所以手指弯曲僵硬,覆在腹部的位置定了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