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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裴辛夷的回应,洪先生又说:“我和 Azura,这么多年,连夫妻情分也没有的。”
裴辛夷笑了,十分放肆,洪先生面上有些尴尬。她抬手掩笑,忙说:“不好意思,洪先生,实在是……”
“你是在高兴吗?”
男人总是陷在自以为是的深情里,悼念他们放手的人。
他们甚至不觉得自己在做戏。
裴辛夷慢慢收住了笑,抬出社交辞令:“还有你惦记,阿姊应该很高兴。”
“或许吧。……阿英从前话我只知赚钱,一点不浪漫。如果我有一点,哪怕只是一点浪漫,她也不会离开我吧?……算了。她从未爱过我,不可能爱我。”
“洪生,感情的事,怎么讲得明呢。”
“可以的话,我希望和她从来只是知心好友。”
“谁会甘心呢。”
“你说的是,说的是……”
“洪生,人活一世,就要面对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洪先生哑然一笑。
在墓园出入口与洪先生道别,裴辛夷上了车。
驾驶座上的周崇比手语,“去哪边?”
“回家吧。”裴辛夷无声叹息。
她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