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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得超乎寻常,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 CID 任职的青年拖着佺仔回了警署,再没联系上周珏。他去了六零六室好几次,总也敲不开门。
这日放工,他与同事在街口的小食摊吃了一碗鱼蛋,想起每次看着餐单纠结一番,最后却总选择鱼蛋的女孩。
于是他又去了六零六室。
门竟然敞开着!
青年不免有些惊喜,却见一位穿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对年轻男女,像是新婚夫妇。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青年出声说。
女人略有些诧异,在他说明来意后,递上一张名片,“我是房产经理,户主委托我出售这套公寓。不过户主不叫周珏,是一位姓钟阿伯。”
青年要了钟伯的联系方式,找到洋裁店去,可洋裁店已经关门。
隔壁典当行的事头说:“钟伯啊?听闻他们一家移民新加坡了。不知道怎么搞的,钟伯讲移民讲了好几年了,我们都当他吹水,没想到忽然就走了。”
青年苦笑了下,孤身离去。
他的确打算好好问清楚那晚的事,可有这么可怕吗?为了躲他竟逃到了新加坡去。
冥思苦想多日,青年当真徇私枉法,利用职务之便,在内部系统里查周珏的档案。
原来周珏在保育院长大,还有一位哥哥周崇。
周珏十五岁时,正式被钟伯领养,进入私立女中念书。这所私立女中一年的学费贵得惊人,并非普通家庭供得起的。
更离奇的是,周珏十七岁时,与法律上父亲钟伯一齐拿到了新加坡永久居留权。他们拿到国籍,依然在香港生活。
周珏的履历漂亮得惊人,两年从私立中学毕业,又花两年拿到法学学士学位,二十岁时取得了律师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