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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白骨舒出大口嗳气。
这嗝打下,似刀子刮过陈十一娘的脸,她面容阴沉,眼角张裂。
白骨双眸抬起,眼里没有黄金,没有荣华,只如出刃锐光,“我的愿望就是找回娘亲,我们和小黑开心地住一起。”
周子颢耐心全失,“陈十一娘,你教不会她,她不懂活在世上轮不到她选,我来教她。”
黄金如铁屑倒下,周子颢倒了一麻袋,棍棒如鼓槌打在乌兰贺身上,这仿佛是美妙的乐曲,让周子颢心旷神怡。
“你个烂人,我要把你团成球!”白骨身又晃动。
一巴掌扇过,陈十一娘力道狠足,却不打脸,打在白骨耳边,“蠢货,时不待人,外面打完了,周公子挟天子以令天下,你还不赶紧低头。”
耳边被打得嗡嗡,白骨张着眼,越是不动,内力越是涌动。
钢丝滋滋做响。
这般声响让乌兰贺担心害怕。白骨她体内还有三针,好不容易把她救活,不能再让她心脉被扎了。
“白骨,我不要紧。你看,我好了,我能说话了。”乌兰贺像草虫,也一曲一爬地跪起。
跪也不行,他还得站起来,得让白骨放心。
乌兰贺刚起身,周子颢扔扇过来。两眼发黑,头也晕晕,乌兰贺还是顶着个肿泡眼,直直站着,“白骨,我没事。”
可这时,那头四个壮汉吓退了步,“她不对劲,不像阳间玩意儿。”
白骨不对劲了。
乌兰贺牙根紧咬,疼得浑身发颤,还是朝她伸手。白骨脸上透着几分鬼气,他手指绷直,心被扎了下。
“烂男人,”陈十一娘抽了白骨的铁鞭,亲自打了上去,“你这么穷,凭什么阻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