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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娘心里七上八下如揣了几桶水一般,一路惴惴不安同一行人到了县衙门口。
等到状纸递上去,县衙外早已炸开了锅,放眼望去围满了人。
周五娘心里有些发怵,暗暗又打起了退堂鼓,扶额装模作样道:“我、我年纪大了,今儿个站久了撑不住,头有些晕……我不告了,我要回去。”
她可没想到会闹到官府来,可自己先挑起的头,现下早已悔不当初。
凌玉枝见她在一旁愁眉莫展,全然没有方才的扯皮撒泼样,上前笑道:“这好办,等会儿知县大人升堂了,周娘子等闲不能离开,我去跑一趟找个郎中过来替周娘子好生看看如何?”
周五娘瞪着她,心里一通暗骂:牙尖嘴利的死丫头。
若真叫郎中过来一诊出没什么事,到时候更下不来台不说,且诊费可也不便宜,谁没病给郎中送钱。
周五娘只能强装镇定,匆忙改口,“不、不劳烦了,老毛病,不碍事。”
这是凌玉枝第二次在公堂上见到裴谙棠,方才在来的路上她就叹了,和知县大人可真有缘,这番又要打个照面了。
毕竟哪有人几次三番上公堂的,可偏偏她就是。
公堂之上,凌玉枝见了他,眉眼一弯向是同他打招呼。
裴谙棠是看了状纸的,见了她也点头回应,浅笑的神情转瞬即逝。
他身旁还跟上来了一位环胸站在一旁的俊俏少年,那人身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袍,通身显得愈加矜贵散漫。
江潇潇一眼认出他来,原是那日不小心撞翻了他的酒壶,临走时还借给她伞的公子。
本来还想为何会在县衙遇到他,可又想到谁没事会跑官府来,定是也遇到什么麻烦事。
不管了,她自己都惹了一身麻烦,还是先顾着自己罢。
谢临意在刑部与大理寺都任过职,可裴谙棠却没和司法打过交道,在户部管的都是银钱税粮。
他索性今日无事,便来看看裴谙棠审案子是不是也跟审视银子那般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