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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某种占有的宣示,年九逸剥开她的内裤,水液牵拉出一根淫荡的银线,两片嫩肉因情欲而充血,藏在蚌肉深处的肉核在此刻也因为饥渴而探出头。
因此,小嘴馋的流口水。
她的体内比他的手掌更热,随着异物的入侵而层层紧贴,饥渴难耐地包裹吞食,缠的紧紧的,生怕他跑了。
年九逸失笑,方晚眼尾发红,目光濡湿,连绵不绝的快乐让她有些缺氧,不得不张唇来夺取更多的氧气。
年九逸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方晚就像是没了骨头的鱼,瘫倒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间,硬物抵在臀后,被来回摩擦沾染股间流淌的溪水。
“嗯……别……别这样……”方晚所求的声音含糊而出,脸红了一片。
年九逸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夏天来了就会热,这一头及腰的长发打理起来很麻烦,此刻她就出了汗,雪背上黏了许多碎发。
他偏头啄吻她的脸颊,硕大在柔软的臀肉间穿过,脖颈间呼吸愈发急促,他笑了,问:“有没有想我?嗯?”
方晚意乱情迷地点点头,手伸到底下,一边回答着“想了”,一边将它埋入体内。
只是微微起身下落,她就开始进食了。
坚硬乘风破浪地刺入柔软的内部,更大的猎物钻入了甜蜜温暖的陷阱里,像是动物界的共生关系,施以甘泉,反以佳酿。
肉壁层层叠叠地覆盖上来,小口止不住的缩着,水液随着一次又一次深入浅出的耸动而灌溉黑色的密林。
这个姿势可以将年九逸整个吞入,方晚觉得格外的涨,头部太过轻易地闯入了最深处,也很轻松地为她解除那埋藏至深的瘙痒。
起起落落之间,细微的水声随着柔软的臀一次一次被抬高按压而发出仿佛气泡破裂的声音,年九逸进攻的势头那么凶猛热烈,以至于方晚有种自己骑上了一匹尚未被驯服的烈马,在草原上,在烈日当空的戈壁沙漠里,像是一块肥美的肉块被太阳反复灼烤,散发出迷人的香味,而底下的烈马是吃肉的,它被香味所迷醉,奔跑的格外迅速狂野。
“慢……慢点……啊……太……太快了……唔……不……不要……不要这么深……”方晚不得不紧紧用双臂攀附着她,免得她在这一场战争中过早的败下阵来。
因为她一旦败下阵来,宣告着自己的认输,年九逸身为胜利者就有更多的时间慢慢地折磨着她。
可是太舒服了。
六年的相处早就让彼此对对方的身体了若指掌,尖端次次都能精准的攻入她最敏感娇嫩的部位,将那颗成熟的果实反复敲打,榨出更多的汁水来供他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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