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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来人回怼讥诮:“资历浅,不利于家族长久?可族老您年五十有余,我可见不得您对薛家,有多少贡献。”
他一身银灰棉衣,因读书用功防止沾脏所穿,看着如竹如松。
是三房的长子,也是唯一一个在筹备科举考试的人。
是意玉的五堂哥,名为薛缚,读着似是学富五车。
也确实是绝对的学富五车,绝对代表的礼教权威。
这字字珠玑。
族老的脸通红一片,如同猴子屁股。
意玉感激地看了薛缚一眼。
薛缚的袖子,被自家亲妹妹没好气地扯了扯,她呵:“你倒是不再明哲保身了,忘记父亲出头的血泪教训?”
薛缚说他实在忍不住,“为了科举,该懦弱的时候,你哥哥我还是要做懦夫的。”
他可不迂腐。
笑作一团。
族老灰溜溜回了屋子。
意玉看着他破烂的衣服,心中存疑。
真的是穷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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