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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有人来了…别在这儿…”她急到不行,蹬动着双腿剧烈挣扎。
男人被她绞出一声低喘,臀肌紧绷,扣着她的手掌攥得更紧,粗紫的肉茎狠戾地撞插到深处,龟头捅进子宫里,裹着她满穴蚌肉翻搅顶弄。
他低头下来,压在她耳侧低着嗓子又问了一遍:“谁是你老公?”
余笙这会儿已经被他抵到台面上,男人紧绷的臀肌凹下腰窝,龟头顶到深处,粗长的茎身深埋进她敏感的软肉里,两颗大睾丸挤着逼口死死的磨。
一股尖锐酸软的感猛蹿上来,她能感觉到体内层叠的穴肉被那根大肉棒搅扯着,一路翻腾,他一面翻搅还一面往伸出挤,几乎要把她的肚皮顶穿。
气息顿时全乱了,她整个神经都紧绷起来,身体是说不出的难受。
那种感觉又不仅仅是痛,而是在胀疼的同时,带来更多让人招架不住战栗酥麻的快感。
她揪着他的衣襟说不出话,绷紧的屁股颤得越发厉害,整个人像一条被不断拉长的弦线,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达到极致,顷刻间就会崩坏掉。
“笙笙,说,谁是你老公?”季宴礼却还在不依不饶,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龟头顶在她内壁的敏感点上,越发狠戾的顶磨。
交合处响起逼肉被翻搅的黏稠水声,肉壁被男人刮得又酸又麻,余笙绷紧了身子夹着他抖得更加厉害。
她抓着他的背,双腿在他腰上艰难的挣动着,屁股抬起又放下,却始终无法从他粗长的性器上挣脱。
男人的碾磨越来越狠,快感来得越发强烈,余笙崩溃的哭出声,顺着他的意图回答:“是你…是你…”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只是受不了这极致的折磨,崩溃妥协。
季宴礼墨黑的眸子沉沉盯着她,终于心满意足。
他抓着她颤抖不停的胯骨,将肿大的阴茎向外抽出一截,便狠捅了回去,给了她最深刻的一下。
“啊…”这一下直接撞断了余笙绷紧的理智,将她送上高潮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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