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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叮!”“叮!”两下,柳中谷用三垣刀的刀柄敲碎了什么东西,零零散散摔在地上,像是用来糊住梁榫的泥壳。乔柯道:“支撑倚山阁的横梁一共几根?”
金云州道:“每间三根,楔进山体的只有两根,二十多年前就烂了,老城主后打了一根进去,这才撑住。”
乔柯道:“如果打的不是横梁,而是一柄剑呢?”
金云州赞赏地朝他笑了笑。
“那就会有人把它拔出来。”
说罢,二人脚下轻微的断裂声瞬间放大,乔柯刚借了一下力,那地板就齐齐从中断开,紧接着,如同有一只巨手将倚山阁的墙壁和屋顶生生撕裂,无数木片向地面飞坠下去。中间屋子的四个人与乔柯心有灵犀,同时跃出屋外,借着石壁上的凸起缓冲坠势,几个翻身,落在了刹那间摔成废墟的倚山阁碎木中,地面一片尘土飞扬。乔柯撑着剑,咳了两声,缓缓起身道:“十几年前的一天晚上……谢石溪来倚山阁取什么东西,不料里面早有人在等着她。暗箭难防,谢石溪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她明白自己必死无疑,为了不让凶手得逞,便击毁了第三和第五间最重要的横梁,但在倚山阁坠落的瞬间,她将饮冰剑楔入山体之中。如此一来,凶手拔剑,便会和她一起坠落下去身亡,不拔,他想要的东西,却会永远被封存在倚山阁后面……”
尘埃徐徐散去,乔柯与金云州同时望向石壁上仅存的几根横梁,此刻,在饮冰剑曾经楔入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石洞,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里面便喷发出熊熊大火,几卷经书在炙烤中蜷缩、发光,最终化为灰烬,随着冬风飘扬而去。
金云州道:“取出硝石粉,和饮冰录一起塞满石洞,再瞬间用剑将石洞和石门钉死,这样的功力,换做是你,能不能行?”
乔柯摇了摇头。
金云州抬起胳膊,试着将风中的一点纸灰揽入手心,道:“她是我姨母。”
乔柯道:“如果不是小宁提起过,我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位前辈。”
柳中谷在地上趴了这一会儿,滚了两遭,终于把自己撑起来,道:“宁公侯……能瞒下她的死因,抹掉其他传闻也不难。”
宁公侯练功多年没有进境,所以成天凑这个门派那个大城的热闹,想着什么时候能蹭一本心法过来,这已经不是秘密,不过此人背后势力盘根错杂,身手也还配得上做照雪河的大家主,所以从没有人敢明面议论他。此时韦剡木等人也已起身,虽然灰头土脸,嘴角带血,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金云州道:“今天是我对不住大家,你们要打要骂,尽管招呼。”
韦剡木从地上捡起头冠,道:“咱们三城三派之间,不说情同手足,也算多年兄弟,你有仇要报,大可以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何苦做这出戏?”
金云州道:“几封书信,怎么比得过你们亲手摸一摸饮冰剑,亲眼看看倚山阁,再亲自从上面跳下来?如今咱们成家立业,各有所忠,我不会逼你们和宁公侯翻脸,只求他日照雪城清理门户,大家都还记得谢石溪天纵奇才,宁公侯为恶非虚。”
他安排得十分妥当,说完这段话,远处便有一队人马带着换洗衣物和伤药赶来,一行人各有所思,都没有和金云州追究什么,但也没什么好脸色。几个人中,乔柯与他私交最好,上前道:“过了今晚,我就要回玉墀山去。”
金云州道:“哎……连你都怪我招待不周……”
乔柯道:“与你无关。我放心不下他。”
金云州收敛神色,道:“我看你也和往常不大一样。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干脆现在动身得了,那个小兄弟我早前听莫纵言说过,看着老实巴交的,肚子里坏水也不少,光凭你这张脸,可不一定搞得定人家。”
乔柯道:“那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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