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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读的高中龙蛇杂处,啊、虽说龙,但都是那种大尾流氓般的存在,有的读了四、五年还没毕业,甚至听说背后有帮派在罩。校长和老师管不动,大多持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的态度,只要学生没惹出上新闻的事就好。
对高中生的我来说,那些学长学姊们令大眾忌惮的江湖味教人嚮往,所以一入学我就想方设法为自己在那团体中寻得一个立足之地。如果有这样子的后台,走在路上多威风!那么也没人敢说什么了吧?比起訕笑或同情,畏惧的目光给了我挺胸前行的勇气。
我不愿大家继续用「渔村出身的单亲家庭」这个标籤居高看我。
契机在我下定决心不久后来到,但说穿了也没多特别,就是那群人当中的某个人的乾妹跟我同班,而我恰巧在某天放学帮她挡了一次来找碴的外校人士,就此晋身一员。
那是我第一次打架。明明没学过拳术,却凭藉一股豁出去连命都不要的气魄打赢了几名吊儿郎当的痞子。全身都掛了彩,我并未感到痛,反而感知一股蓬勃的力量。
原来我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并拥有一群最懂彼此的伙伴。
外人看我们就是学店高中的不良少年,不可能出人头地。我猜夏日阳肯定也作如是想。
可他们谁也没试着理解过我们。
「阿纬,晚上炸街,十一点在老地方集合。」
兄弟们热爱改装机车然后在深夜上街测试竞速。爆轰的引擎声开场,黑暗中只见一抹由惹眼的霓虹车灯及灰白烟雾组成的影子,儼如一条不断消逝的线,事后全赖马路上一道接一道的烧胎痕跡证明这些不是幻象。
催着油门,一群人几近嘶吼地咆哮,往当前体制留下我们不服输的记号,畅快极了。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至少我得到宣洩的管道,可上层的大哥似乎比我更加愤慨社会不公,飆车显然已不足以满足所需。他们开始攻击,起初只是由后座的人拿球棒砸毁停在路边的车辆。但人总是食髓知味,永远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获得当初只要海滨一朵马鞍藤就能拥有的快乐。
我顺着大伙起鬨跑去刺青也是出于同样心态。
「赵纬廷,最近新闻报的飆车族纵火事件,你有参与吗?监视器拍到的画面跟来载你的机车长很像。」
某晚,我躺在床上翘着脚看漫画,用来彰显个性的音乐吵杂地充斥在我关紧窗户的房内。家里只我一人,我妈平日在邻镇兼差,晚上不会回来,所以我压根没料到会突然听见夏日阳的声音。「干!你怎么进来的?」我弹了起来,怒目瞪着站在门口的夏日阳,他身上的制服洁净平整,连条皱褶也无,一点都不像上了整天课的样子。「把我家钥匙还来!」我朝他伸出手。
「警察在加强取缔了,你不准去。」夏日阳无动于衷,冷冽的眸光像利刃般砍杀我好不容易堆叠起来的自信,尤其是看向我两手刺青的时刻。「那是公共危险罪,属于非告诉乃论,你知道吗?要是有人因此受伤──」
「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听不下去,我伸出的手握成拳,一副要扑上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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