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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板经商多年说的唯一一句实话,池骋给的价太狠了,老板粗略一合计,赔不着赚不到,没有比这更准的了。
吴所畏揣着一张五十万余额的银行卡,心就像纸票子一样红。
连姜小帅都眼红了。
“有个权力派在身边就是好啊,钱就像是大风刮来的。”
“哪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啊?”吴所畏强力辩驳,“我这是劳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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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还答应要请你搓一顿呢。”
“咦?工作服该换一套了。”
“啊!有一个地方我算错了,本来应该是740,让我写成470了。”姜小帅托腮瞄着吴所畏,“还剩多少。”
吴所畏用手指抠抠脑门,“就剩二百六十多了,我还得去整个发型呢!那个……要不我送他一串佛珠?”
姜小帅揉揉眉心,让吴所畏气得够呛。
“我说大哥,人家送了你多少东西啊?你好意思拿地摊货糊弄人家?”
“我也没少送他东西啊!”吴所畏理直气壮。
姜小帅眉毛一挑,“你送他什么了?糖人儿?两块钱熬一锅糖稀,能吹二百来个!自家地里掰来的煮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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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悦嘟着嘴,挽着钟文玉的胳膊说,“我昨天才发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一个披肩还是买得起的。”
钟文玉爱怜地拍了拍岳悦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