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书淮心伤莫大于死,国公爷只能替他在朝堂掠阵,听闻府上几位太太都病了,只一个姜氏还好好的,便让她管家。
姜氏一要张罗孩子的事,二要坐在议事厅当家,这可是八百年头一回,光是那是七七八八的账目,便看得她头昏脑涨。
一日下来,姜氏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这才尝到三太太和四太太的苦,也越发怜惜谢云初的好了。
“说到能干,淮哥儿媳妇是头一份…偌大的家,还有外头那么多产业,也不知她一人怎么周全得过来。”
这才感同身受,留下了真情切意的泪。
这是谢云初来到成玄故居的第七日。
谢云佑这几日依旧专心致志寻找出路,又或时不时给信王制造点麻烦。
谢云初少时博览群书,在谢晖的教导下,学了些天文地理之识,通过这里的日照方向,树木种类判断出他们恐在京城以南,大江以北的位置。
又见孔维的机关阁楼里奉着诸葛孔明的神像,怀疑这是南阳或襄阳一带。
摸清楚方位,心里也有了数。
这一日谢云佑去后山闯关,谢云初则坐在孔维的院外发呆。
每过去一日,她便担心一日,担心家里孩子和父母的安危。
听着孔维在里头叮叮当当敲打不停,脑海忽然冒出个主意。
她这次为什么轻而易举便为信王所挟持?
可不就是因为她没有防身之术么,这会儿要她练功夫不大可能,却是可以学些暗器防身。
孔维虽说心无旁骛,很多时候像个呆子,到底是信王的人,不可能轻易授之以渔,以防谢云初逃走。
谢云初坐在他身后的小杌子上软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