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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确实想见赵笈,那就带着怀孕证明去找政府谈谈。
舒婳送他们到门口,手轻轻搭在小腹上,神情哀伤孤独。
此情此景有效地骗过了警员,都以为她是个怀孕的可怜女人,伴侣还被抓走了,纷纷表示会回去帮她美言几句。
等到彻底送走了人,舒婳全身才放松下来。
搭在小腹上的手也落下了。
她之所以能想出这个办法,多亏了提前看见那些完整的画作春宫,灵机一动才有的法子。
曾经,她和赵笈的床事激烈香艳,可那时她打了避孕针,绝无受孕的可能;
倒是重逢以后,虽然做爱的过程稍微能让她接受,但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没做措施。
距离上一次同床,还是两三周以前的事。
即便她真的怀孕了也检测不出来。
舒婳坐立不安,她迫切地需要见赵笈一面。
倒不是因为怀孕,而是保险室里的那些画。
那些,在她眼前瞬间消亡的画。
赵家落难,没有人愿意帮她见赵笈,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舒婳不能自己伪造怀孕的体检报告,所以她就决定去借一张。
怀孕报告可不好借,前提是得认识一个刚刚怀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