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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她轻声开口,生怕惊着他,吓得他突发心脏病去世,“饿吗?我给你留了几个菜。”
这还用说。
餐桌上。
在狼吞虎咽的间隙,赵笈忽然不吃了,抬头盯着她看。
他的筷子还夹着一块色香味俱全的三文鱼。
“舒婳,你这样对我……真的很容易让我爱上你。”
舒婳乍一听这话直白至此,吃惊地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在堪比受难日的今天,她笑的次数特别多,甚至比以往所有春节加起来都多。
她没有戳破赵笈的幻觉,让他赶紧吃。
新年遭遇变故,这事对赵笈来说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他养尊处优的生活好像顷刻间就结束了,所有人都来找他负责,尽管他对集团的业务几乎一无所知。
“现在赵英琮病了还在医院里治疗,老太太精神堪忧,赵家又没有其他有出息的晚辈,我们总不能找你那些个瘸腿败家的远房亲戚吧?只能是你了。”
二十四小时下来,赵笈听这段话听了无数遍。
因为他姓赵,所以他被绑在了这艘即将沉没的大船上,根本无法逃脱。
他本来愿意帮帮忙的,被这么道德绑架一遭,难免激起逆反心理。
就像当初他成立凌锐时的那样。
除夕夜,赵笈照顾到老太太的情绪,没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