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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婳仔细认了认观众席,毫不意外地发现很多美女,其中还有打扮优雅端庄的何书媛。
她一点吃醋的心思也没有,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搜了一下劳动法,确认赵笈还要照常给她发工资以后,很惬意地扔下手机去泡澡。
男人不在,浴缸都宽敞舒服许多。
她往热水里丢了一颗蔓越莓精油球,放松地躺下,感觉细胞都是快乐的。
其实,她这个状态应该算是被打入“冷宫”,她应该伤春悲秋才对。
舒婳伸了个懒腰。
她才不会伤春悲秋。
赵笈虽然在她面前说得好听,什么要她当女朋友之类的,可是闹了一圈到最后她还是他的调香师,和情妇的身份都不沾边,更谈何宠不宠的,她早就厌了他,不想跟他腻歪了,巴不得他快点把她忘了,她好收拾东西走人。
可惜,这个愿望五年了还是没能实现。
舒婳从不和它人提起这些想法,如果上帝在看她的话,或许会她伪装得很好,但她只是习惯自己消化自己咽罢了,她从小就没遇见谁有耐心听她说话。
她做香篆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就是个宫女,只不过因为长得好看所以被赵笈选中,这些年跟在他身边看过不少繁华云烟。
可她本质上还是个宫女,跟她出生相似的人都在疲于奔命为生活操劳,总有一天她也要回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界,而不是赵笈编织出来的金丝笼。
舒婳很清楚这一点,悠然地拨弄水面,规划着接下的日子该怎么过。
可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抿唇微笑。
她是宫女的话,那赵笈算什么?
闲散风流的败家王爷?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王爷不在家,她总算不用帮他暖床了,可以好好准备调香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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