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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另一个叫小黑的,他皮肤黝黑,力气大得吓人。他让我跪着给他口,粗暴地按着我的头,我喉咙里全是呛人的味道,眼泪止不住地流。第三个是个瘦高个,叫阿峰,他更变态,非让我喊他“主人”,还拿手机拍我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说要留纪念。
他们轮流上,整整一天,从早上到晚上,我被折腾得像个破布娃娃。床上、地上、甚至靠着桌子,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阿俊偶尔加入,更多时候是指挥他们“试试这个姿势”或者“让她叫大声点”。我嗓子都喊哑了,腿软得站不起来,身上全是他们的痕迹。
到最后,我瘫在床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阿俊走过来,拍拍我的脸,说:“表现不错,习惯了就好了。”他的室友们在一旁笑,说我比他们以前玩过的任何女孩都“带劲”。我闭上眼,心里空荡荡的,可奇怪的是,还有种被彻底掌控的麻木快感。
那天晚上,我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离开宿舍,阿俊在我身后喊:“明天再来,别让我等。”我没回头,可我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这个深渊了。
0003 初识调教(三)
被阿俊彻底掌控之后,我的日子像是被他捏在手里,想怎么揉就怎么揉。除了那次在宿舍被他和室友们玩了一整天,我的“性奴经历”还在不断刷新底线,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离原来的林晓越来越远。
有一次,阿俊突发奇想,说要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调教”我。那是个周末深夜,月光稀薄,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风声。我穿着他指定的超短露脐装和高跟鞋,腿上的黑丝在树枝间勾得破了好几道。他让我脱光了绑在树上,用带来的皮带抽我,说是要让我学会“绝对服从”。皮带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我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怕被路过的学生听见。他抽完还不算完,又逼我跪在泥地上给他舔干净鞋底,泥土混着汗味,我强忍着恶心照做。他满意地摸摸我的头,说:“真乖,像条听话的小狗。”
还有一次,他在网上认识了个“同好”,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叫老王,开着辆破面包车。阿俊把我“借”给了他一天,说是让我体验不同的“主人”。老王把我带到一个废弃仓库,里面一股霉味,他让我趴在脏兮兮的木箱上,用绳子绑住我的手脚。那天他没完没了地折腾我,还拿了根木棒威胁我,说我不听话就打断我的腿。我吓得魂都飞了,只能哭着求他轻点。他走的时候扔给我两百块钱,说是“服务费”,我攥着那皱巴巴的纸币,觉得自己像个廉价的玩具。
最让我崩溃的一次,是阿俊带我去了一个地下酒吧。那地方乌烟瘴气,里面全是眼神猥琐的男人。他把我推到一个小舞台上,宣布我是当晚的“表演嘉宾”。他让我跳脱衣舞,每脱一件衣服底下就有人起哄扔钱,有人甚至上来摸我一把。我抖得像筛子,可阿俊站在台下,冷冷地看着我,手里还晃着手机,像在警告我别耍花样。跳完后,他让我挑一个男人“陪一晚”,我随便指了个胖子,只想快点结束。那一夜,我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被人摆弄到天亮。
这些经历一次次碾碎我的自尊,可每次结束后,阿俊都会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挺享受的吗?”我无从反驳,因为在羞耻和痛苦里,我的确感觉到了一种病态的依赖。他像是我的毒药,我明知道会毁了自己,却戒不掉。
我还是那个大四女生,表面上忙着毕业论文和实习,可背地里,我的生活已经被阿俊填满。他的每一次命令,都让我更深地沉沦。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头。或许,我早就没得选了。
0004 初识调教(四)
在阿俊的掌控下,我的性奴生活像是被他编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羞辱和屈从。他似乎乐此不疲地挖掘我的底线,而我,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一步步跟着他堕落。
有一次,他突发奇想,给我买了个廉价的狗项圈,黑色的皮革上还挂着个小铃铛。他让我戴着它爬进他宿舍,门一关,他就拿出一根细链子拴在项圈上,像牵狗一样拉着我在地上爬。他的室友们也在,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拿手机拍视频,有人扔了块饼干在地上,说:“捡起来吃,像狗一样。”我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可阿俊拽了一下链子,低声说:“听话,不然今晚没你好果子吃。”我只能颤抖着用嘴叼起那块饼干,咽下去的时候,眼泪也跟着咽了下去。
还有一次,他带我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店,店里灯光昏暗,老板是个猥琐的中年男人。阿俊让我自己挑一件“玩具”,我随便指了个小的跳蛋,想敷衍过去。他却冷笑一声,扔给我一个巨大的按摩棒,说:“用这个,今晚给我表演。”回到他宿舍,他让我当着他的面用,腿被迫张开,手抖得拿不稳,他还拿手机录下来,说要发给他的“朋友圈”欣赏。我哭着求他别发,他才慢悠悠地收起手机,但那晚他还是逼我用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我瘫软得动不了,他才满意地停下来。
更过分的是,他有次突发奇想,把我带到体校的公共澡堂。那是个周末晚上,澡堂里没人,他让我脱光了站在水龙头下,用冷水冲我,说要“洗干净我的骚劲”。水冰得我牙齿打颤,他却拿了块肥皂,亲自给我搓洗,从头到脚,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他的手粗鲁又用力,嘴里还念叨着:“贱货,天生就该被人玩。”洗完后,他让我蹲在地上,用嘴帮他“清理”,那股混合着肥皂和汗味的气息让我头晕,可我还是照做了。
还有一次,他突发奇想要“标记”我。他拿了支记号笔,在我身上写满了下流的话胸口上写“阿俊的玩具”,大腿内侧写“贱奴专用”,甚至在我屁股上画了个心形箭头。他写完让我照镜子看,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涂得乱七八糟的身体,羞耻得想撞墙。他却拍拍我的脸,说:“以后每次见我,都要自己写上一个,证明你是我的。”
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身上,每次结束后,我都觉得自己少了一块灵魂。阿俊从不把我当人看,我成了他的试验品,他的泄欲工具。可我越是恨他,越是离不开他。他的每一次羞辱,都像在给我打上烙印,让我忘了自己是谁,只能记住我是他的奴隶。或许,我早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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