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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扩编就是招募一些新兵训练训练,多领一些装备就完事了,这里担子最重的就是王肖武了,这个人光杆东江镇镇长连班底都没有,如何开展工作可以说是一筹莫展,王肖武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我笑着道:“你不要找我,你想想,鸡笼岛那边已经稳定发展了几年,他们不仅有钱,抽调一些人过来也是没有问题的,”王肖武听了顿时眼前一亮,“我总是忘了咱们和鸡笼岛那边是一家,”
这些吃货,都是用盆装的菜也都被他们吃的差不多了,还好看他们的样子也都是吃饱了,肖大柱问:“族长,浮山所那边?”我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还留在家里的浮山所火神军改编为大同军水师浮山营,王大开担任总兵,让他们扩编到三个营,”肖大柱听了也是很高兴,浮山所火神军停滞了两年,终于迎来了大发展,发展了才能给每个人带来机遇,
酒宴被撤下去,开始喝茶,喝茶的时候就要比喝酒严肃多了,职位低的人都在边上静静地听着,肖大柱之前见到张小飞都是副总兵了,心里有些压抑,终于轮到自己也是总兵了,人遇喜事精神愉悦,之前不该说的话,现在也敢说了,“族长,建设旅顺口和皮岛都是长期的事,眼下最急的还是解放高丽,属下建议海军从仁川登陆,直扑汉城,”谈到打仗所有将领都来了精神,尚可喜道:“族长属下愿为先锋,”看着尚可喜急于立功的样子,我摇头道:“尚将军,这片海域需要军队巡防,还要招募新兵,你和你的属下队伍就负责这些事吧,”尚可喜坚持道:“属下刚归顺大同军,寸功未立,请族长体谅属下的心情,”我只好道:“那就由王士虎部驻防皮岛,负责新兵招募,不过尚将军可要给他们留下几个熟悉本地情况的人,”尚可喜一口答应,王士虎不想留下,可是也不敢违抗命令。
现在大家关注的焦点都是如何攻打汉城,尚可喜拿来了一张汉城舆图在桌上摊开,“刚才肖总兵说从仁川登陆,属下感觉有点不妥,仁川滩涂有几里宽,潮汐变化大,不利于大型船只靠岸,属下以为从南阳湾登陆比较合适,从南阳湾登陆后,陆路仅六十里即可抵达汉城南郊,若行动迅速,可在敌军完成集结前兵临城下,达成 “奇袭” 效果。南阳湾与汉江直接连通,登陆部队可分两路:一路走陆路快速推进,另一路乘小船沿汉江逆流而上,直抵汉城城墙下(汉江穿城而过),形成 “水陆夹击”。 南阳湾湾口开阔但有岛屿可作屏障,潮汐落差较小,且泥沙淤积少,大型战船可直接靠岸,卸载速度快于仁川。”众人见尚可喜说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肖大柱被尚可喜反驳了心里不爽,就问道:“南阳湾这么好,就没有缺点吗?”尚可喜道:“南阳湾必定是高丽军重点防御地点,岸边的火炮和防御工事必定很多,”肖大柱道:“这算什么缺点,我们大同军就喜欢啃这些硬骨头,”我见还只有尚可喜对汉城各方面情况比较熟悉,其他将领都是都是客军,指挥起来容易出事,于是直接道:“尚将军,这次攻打汉城,由你全权指挥,我和张长老做你的督军,”尚可喜一听这话,立刻激动地要下跪,被我给呵斥住了,“你干什么?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大同军没有跪礼!”尚可喜马上反应过来,立即行了个军礼,“属下定不负族长期望!”“今天已经很晚了,都回去休息,明日出发。”
第二日傍晚,大同军海军就赶到南阳湾附近海域,全军在海上休整,准备被第二日一举攻下南阳湾滩头,第二日清晨,南阳湾的海雾还未散尽,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硝烟的气息,在铅灰色的天空下翻涌。尚可喜站在旗舰 “镇海号” 的甲板上,腰间的佩刀随着船身轻微起伏,目光穿透薄雾,落在对岸朦胧的滩涂上 —— 那里,高丽军的岸防工事像蛰伏的野兽,正等待着大同军的到来。
“各舰注意,校准方位!” 尚可喜的吼声被传令兵的号角声放大,一百多艘大福船在海面上列成三排梯队,船舷两侧的十门红夷大炮早已褪去炮衣,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滩头。只需一声令下,便要将对岸的防御撕开缺口。
辰时三刻,海雾刚散到能看清百米外的影影绰绰,尚可喜猛地拔出佩刀:“放!”
刹那间,百余门大炮同时轰鸣,震得海水都在摇晃。开花弹拖着橘红色的尾焰掠过海面,像一群愤怒的火鸟砸向滩头 —— 高丽军的木制了望塔应声炸裂,碎木与泥土混着惨叫冲天而起;隐藏在沙丘后的投石机被直接命中,铁架扭曲成麻花状;就连那道刚筑起不久的土墙,也在密集的炮火中被轰出十几个豁口,露出后面惊慌失措的高丽士兵。
“第一梯队,准备登陆!” 尚可喜指着滩头的浓烟,大福船开始放下载满士兵的小艇。这些小艇上的大同军士兵都穿着镶铁的皮甲,手里紧握着长矛与火铳,脸上溅着被海风卷来的硝烟,眼神却亮得像淬了火的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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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艇刚划到离滩头三十步远的地方,对岸突然响起急促的梆子声。高丽军的弓箭手从残存的工事里探身,箭雨如飞蝗般射来,有的钉在小艇的木板上,有的穿透了士兵的皮甲 —— 一名士兵闷哼着倒在艇里,鲜血瞬间染红了船底,但旁边的同伴只是咬了咬牙,将新式火枪架在船舷上,朝着箭雨来处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的枪声在滩头炸响,子弹穿透了高丽弓箭手的布甲,让几处箭雨顿时稀疏下来。趁着这个间隙,第一艘小艇 “咚” 地撞上沙滩,士兵们像离弦的箭般跃入及膝的海水里,踩着湿滑的泥滩向前冲锋。他们身后,更多的小艇陆续靠岸,形成一道不断向前推进的人墙。
高丽军显然没料到大同军的炮火如此凶猛,更没见过射程这么远的火枪。但当大同军冲到土墙缺口前时,守在那里的高丽步兵还是举起了长枪,嘶吼着发起反冲锋。双方的阵线在缺口处撞在一起,长矛刺穿身体的闷响、兵刃碰撞的脆响、临死前的呐喊混在一起,让这片原本寂静的滩涂变成了修罗场。
“第二梯队,从左翼迂回!” 尚可喜在旗舰上看得清楚,滩头右侧的沙丘后还藏着一股高丽军,正准备偷袭冲锋的大同军侧后。他的话音刚落,十艘大福船便调转方向,用侧舷的炮火覆盖了沙丘 —— 开花弹在沙地里炸开,将藏在后面的高丽士兵连人带枪掀飞,为冲锋的部队扫清了障碍。
正午时分,当最后一处土墙缺口被大同军控制时,滩头上已经堆满了双方的尸体。尚可喜登上滩头,脚下的沙子被鲜血浸透,踩上去软绵绵的。他抬头望向远处,汉城的轮廓已隐约可见,而南阳湾的海面上,后续的补给船正顺着涨潮的水流缓缓靠岸 —— 这场抢滩登陆的胜利,只是解放高丽的第一步,但大同军的战旗,已经牢牢插在了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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