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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以为改了个什么知春道春就牛.逼了格调了?翻出花儿来改个“春眠不觉晓”你丫也就个初中毕业给我装什么谱儿!”
吕知春看乔奉天急眼了,张嘴就来:“你不也就个职高……”
“滚蛋啊!说你事儿呢别往我身上瞎几把扯!不吭声就给我旷工四天你当我店里游乐场呢说不来就不来?当我和冬瓜给你做慈善呢小子?不怕这月工资一毛我都不给你结?”
“我……”
““我”你个二大爷!”
其实乔奉天素来对人不错。不鼓捣出大麻烦,怎么着都行,不把自己当老板,拿员工当小兄弟。吕知春算是他看得重的,一是人岁小,二是人勤快活泼,三是和自己一样儿生来是个同性恋。
这么条路,曲折泥泞,荆棘满布,这么个圈儿,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乔奉天自诩过来人,总要多看着吕知春点儿。谁知两三眼没看稳,人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乔奉天走到床边一坐,掸了掸膝上的薄灰。
“人文学院文博本一班的,住新区29栋,叫詹正星,没错吧?”
闻言,吕知春手里的psp“吧唧”就脱手掉地上了。像冷不丁给人扒去了裤子。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哥我在利大交际圈比你广多了。”乔奉天看着他一时苍白又透着不自然的晕红脸色,“老老实实说,你和这人发生了几次性关系?戴没戴套?又是不是你情愿的?”
吕知春就没想过乔奉天能知道,“你、你别问我……这个……我不知道……”
他局促地按着手里的软键,执拗地不肯再抬头。还有点慌乱地往边上躲让,企图避开乔奉天像个家长似的审视目光。
乔奉天眉目浓烈,认真看人的时候,总能显出几分善恶不明,又似乎能洞见人心的凌厉标劲来,“那我再问你,后面是不是伤了?四个问题你必须给我挑一个回不然我立马开了你。”
吕知春肩膀一颤,审时度势后点头,“伤、伤了……吧。”
“还在出血?”
吕知春双手攥着衣摆,神色尴尬,目光闪烁,无奈而羞愤,“是……乔哥……别问了……”
乔奉天踢了一脚床脚,伸长胳膊从床上拽了件跑毛飞絮的羽绒服往吕知春塌肩上一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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