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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霜刃映雪暗波涌
正月初七,金陵城裹着未化的积雪。黛玉倚在暖阁窗前,手中的验丝镜蒙着层薄霜。镜中光影晃动,映出秦淮河上往来的漕船——船篷缝隙里隐约透出靛蓝色帆布,正是倭人战船惯用的伪装色。窗棂突然震动,宝玉掀帘而入,肩头落满雪粒,麒麟剑鞘上凝着层白霜:"倭人在栖霞山密会,北静王的眼线截获半块鱼符。"
两人展开泛黄的绢布,鱼符缺口处的缠藤纹与赵承业书房暗格里的印记严丝合缝。黛玉指尖抚过绢布边缘的金菊刺绣,绣线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紫:"这线浸过尸毒,与崇明岛忍者伤口的毒素如出一辙。"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轻响,她抬手甩出银针,正中檐角黑影的腕部。黑衣人坠地时,怀中滚出张残破的密信,墨迹被雪水晕染,依稀可见"正月十五夜,夺金陵水闸"。
宝玉握紧剑柄,剑鞘上的青铜锚纹突然发烫。前日在工部地窖发现的暗渠图纸在脑中浮现——那些纵横交错的水道,若被倭人掌控,整个金陵城将沦为泽国。"得赶在涨潮前封锁水闸。"他望向黛玉苍白的脸,注意到她咳在帕子上的血迹,"你留在府中调养......宝哥哥又说糊涂话。"黛玉将验丝镜揣入怀中,月白斗篷扫过妆奁,镜中倒影里,她悄悄藏起了那包安神的朱砂。
秦淮河畔的绣坊内,王熙凤正将金锁浸入药汁。紫鹃捧着密信候在一旁,信纸边缘的火漆印刻着三皇子府的云纹:"倭人要劫漕银,这次牵头的是薛家。"鎏金护甲划过紫檀木几,留下三道白痕。镜中映出她眼底的冷光,想起宝钗离京前说的"若遇困局,可寻当铺暗格",指尖不由得抚过金锁内侧的暗纹——那是与薛家当铺相通的机关密钥。
第二折 绣楼烛泪谋局深
寅时三刻,荣国府绣楼烛火未熄。王熙凤展开薛家当铺的账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泛黄的船票,起运地赫然写着"长崎"。黛玉的验丝镜红光骤亮,镜中浮现出薛蟠与倭人使者在密室交易的画面:箱笼里堆满西洋火器,旁边还放着贾府库房的钥匙拓本。"原来薛家早与倭人勾结。"王熙凤将金锁按在账本某处,暗格应声而开,露出封沾满油渍的密信。
信笺上的字迹被桐油晕染,却仍能辨认出"以漕银购红衣大炮,借元宵灯会运入金陵"。黛玉用银针挑开信封口的火漆,针尖瞬间发黑:"信中提到'雪雁',可是我房里的丫鬟?"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瓷器碎裂声。两人赶到时,只见雪雁倒在血泊中,手中死死攥着半截染血的红绳——绳结样式,正是倭人忍者常用的暗记。
宝玉带着侍卫冲进时,雪雁已气绝。他从死者手中取出红绳,发现绳结里藏着枚刻有金菊纹的铜哨。麒麟剑鞘剧烈震动,剑身上的锚纹竟与铜哨边缘的纹路契合。"这是倭人调兵的信物。"他望向面色惨白的黛玉,注意到她因强撑而微微颤抖的指尖,"薛家怕是要借元宵花灯,将火器混入金陵。"
与此同时,北静王府书房内,烛火将密信的影子投在墙上。信笺末尾的落款是"冷香丸",正是宝钗特有的标记。郡王摩挲着手中的鱼符残片,想起宝玉说过的"倭人火器引信与工部油纸同源",突然惊觉宝钗离京前曾索要大量桐油。他猛地推开暗格,取出薛家当铺三年来的进货单——每逢初一十五,必有十车"绸缎"运往城外破庙。
第三折 破庙血影辨奸踪
正月十四,寒风卷着雪粒子扑在脸上如刀割。宝玉与黛玉乔装成卖货郎,跟着运送"绸缎"的马车来到城郊破庙。庙门斑驳的对联上,"风调雨顺"四字被人用朱砂改成"血洗金陵"。黛玉的验丝镜泛起紫光,镜中显示庙内堆满木箱,箱角露出的铁管,正是红衣大炮的炮筒。
两人刚要靠近,忽听庙里传来对话声。"明晚子时,等花灯最盛时动手。"薛蟠的声音混着酒气,"只要炸毁水闸,金陵城就是咱们的了!"另一个尖细嗓音阴笑:"贾赦那老儿收了我们三成好处,到时候水师营的火炮,怕是连个响都不会有。"宝玉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却被黛玉死死按住——她的验丝镜红光暴涨,镜中赫然出现贾赦与倭人密会的画面。
突然,破庙四周响起梆子声。数十名黑衣人从房梁跃下,刀刃上淬着的绿芒与崇明岛忍者如出一辙。宝玉挥剑格挡,麒麟剑鞘与对方的倭刀相撞,迸出的火星照亮黑衣人耳后的刺青。缠斗间,他瞥见庙角的地道入口,洞口堆放的麻袋上印着"工部"字样,里面露出半截紫色火药——正是倭人火器专用的配方。
黛玉甩出银针,却见对方抛出烟雾弹。刺鼻的硫磺味中,她的验丝镜突然失灵,眼前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千钧一发之际,宝玉扯下她的斗篷,用剑鞘上的青铜锚纹划开烟雾。剑光闪过,黑衣人首领的面罩被挑落,竟是薛家当铺的账房先生。那人见身份败露,突然咬破毒囊,倒地前从怀中甩出枚燃烧的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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