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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忍不住尖酸刻薄地想,他可不像傅砚辞那么好命,有盛汐帮忙上药,自然可以尽情地示弱、呼痛,垂下眼睛,变成脆弱的狗,把头伸到盛汐的掌心里蹭着。
他只能自己给自己搽药。
他又想起宿舍里其他人和盛汐的互动。他们跟盛汐的关系都挺好的,只有他被排除在外。盛汐对他的害怕多于好奇,只会躲在远远的地方观望,偶尔伸出爪子撩拨一下他。
在他贸然表白之后,盛汐对他的好感度肯定跌至谷底了。
猫猫估计更怕他了。
江言澈冷眼看着傅砚辞和盛汐浓情蜜意的互动,墨黑色眼底翻滚着一片冷戾的妒意。
他重新靠回椅背上,抬手遮住了眼睛。
不行。
还是有点吃醋。
盛汐帮傅砚辞上好药时,夜已经很深了。风停树静,月亮高悬天边,竟连一丝虫鸣鸟叫都听不到了。
宿舍里骤然间安静下来,寂静和困倦像雾霭般袅袅上升,弥漫扩散。
“没什么事的话,我关灯了?”杨樾哈欠连连,他的声音也染上了些许疲惫。
“嗯。”盛汐轻声应道。
“睡了睡了。”杨樾打着哈欠重新躺下,“小汐你也早点睡。”
杨樾关掉了宿舍头顶的那盏大灯。困意在黑暗中蔓延,整个世界都松弛地摇晃着躺下来安睡了,只有盛汐床头暖橘色的小夜灯还在散发着柔和的清辉。
继他做了一个那样的梦之后,他凌晨一点起来洗内裤,结果撞上了江言澈。在阳台和江言澈拉拉扯扯暧昧不清的时候,又遇见了傅砚辞,后面他们俩还打了一架。今晚发生了太多事……倦意渐渐袭来,盛汐的脑袋晕沉沉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他掩住嘴,幅度不大地打了个哈欠,洇湿的睫尾沾了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