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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么多年,无论是五岁开始摆摊卖肉,还是六岁替哥哥来学堂。
她都没来看过他。
“你在发什么痴?”
谢大娘嫌弃的声音,将谢鹤书思绪拉回。
“娘,你……怎么会来?”
谢大娘怒瞪他一眼:“你偷懒不去摆摊,还好意思问我?”
谢鹤书深吸气解释:“夫子要求,乡试之前,每日讲学都不能缺的。”
“那你就卖完猪肉,再来这边。”
“可……”
谢鹤书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谢大娘就瞪了他眼:“少废话,杀猪挣钱养家,这就是我生下你的命。”
谢鹤书只得将寝舍东西收拾好回家,将住宿换成了走读。
每日,他寅时起床杀猪卖肉,鸡打鸣时赶去学堂,傍晚下学再回来收摊,学到深夜再睡。
一连三天,他忙得脚不沾地。
这天刚下学,萧清禾突然出现堵住他,沙哑着声音。
“你还在生我的气,才把行李搬离寝舍的?”
谢鹤书一顿,摇头:“不是。”
她目光紧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想辨认出他话里的真假。
“我知道你的学识和抱负,我也欣赏你的学识和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