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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脾性差的儿子,韩母倒是没有经常因此乱阵脚。
她没有笑,脸上也没有悲痛神情:“是不关我事。”
她看着韩妄:“但关你的事。”
韩妄冷漠看着她。
气氛僵持紧张。
韩母最擅长应对这种会令人无法承受的氛围。
她说:“别忘了当年,是她自愿拿钱走的。”
韩妄眸色一冷。
“记住没人逼她,是她自愿。”
韩妄没说话。
韩母仍自顾自说着:“对她来说,你没有钱重要,我想这些道理你自己都清楚。”
她贪图的不是你感情,是你钱财。
韩母仿佛只在进行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对话。
她重新拾起刀叉,继续慢悠进食。
“她不像你从小生活在优渥环境里,对钱财的渴望度与你不同,对她们来说,感情远远没有钱财重要,”韩母声音平静冷淡,“或者说,她只是因为钱财而迫使对你有感情。”
往难听了说,便是她一开始看上的只有你的钱,不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