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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撒娇撒痴对叶青洲没有一丁点儿效用。叶青洲不吃软也不吃硬,凡事都随性得很。瞧着温温柔柔与人和善,事实上目下无尘,只看见自己看得上的,只认定自己想认定的。
倘若叶青洲把今日之事——以及耳房里那一筐书——都呈上议事堂,够她许嘉瑞和阮郁做一对苦命鸳鸯、扫洒议事堂一整年了!
思及此,许嘉瑞心虚地贴近阮郁。
却见对方亦满面失神,不知脑子里想些什么。
许嘉瑞刚要一个巴掌拍上阮郁面颊,却听叶青洲陡然出声。“瞧画册还不太分明。”叶青洲看向许嘉瑞,眼里透着认真,“两个女子,该怎么做?”
许嘉瑞:“噶?”
叶青洲以为她不知道,才又肃然望向阮郁,再问:“两个女子,要怎么做。”
阮郁不像许嘉瑞那般慌张,隐约反应过来叶青洲的意思。
不明白叶青洲此问缘由,便笼统归结为好奇。阮郁思忖少许,问道:“叶学子,你知道女男要怎么做吗?”
“不知道。我不关心。”
我是女子,我喜欢的亦是女子。谁关心女男该怎么做?
叶青洲忽而生出一种执着的劲儿,捉住阮郁肩膀,咄咄而问:“所以两个女子……”
“青洲!”
却听许嘉瑞泣涕涟涟地出声,从自己榻边翻出另几册画卷。
一卷医书,两卷春画。
“这些都是我的珍藏,可以解答你的疑惑。含、含泪送给你!”许嘉瑞把画卷塞去叶青洲怀中,“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想要的,我都给你!希望你不要和长老告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