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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言书的眼里真的泛起光来。
杨梦圆升学宴上,温言书坐在离开衡宁视线的那一桌,控制不住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似乎考上北大的是他自己一般收敛不住地开心。
他越喝脑子越清醒, 直到被衡宁背回家里, 才喃喃说出呓语来:“太好了……还有机会……”
衡宁不知道这人说的机会是什么,只娴熟地给那人灌水喂药, 又去厨房给他熬了一杯醒酒汤。
等他走出来的时候, 这人已经蜷缩在沙发里昏睡过去, 此时他再没有先前那番缺乏安全感的模样,虽然整个人像个猫似的窝在沙发上,但似乎正翻着肚皮,等着人来挠痒痒。
衡宁一把给人打包扔上床,却在准备走的时候,被人拉住了手腕。
我今天也喝了酒,别逼我干出格事,衡宁在那一刻在心里警告道。
下一秒,那人把脸凑到了他的皮带扣前。
酒精就彻底霸占大脑了。
温言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嘴巴疼的厉害,嘴唇也有一点点红肿。
他紧张兮兮跑去书房,问正在订正错题的衡宁:“最近家里伙食是不是太好了,我嘴巴有点上火。”
“那不是上火。”衡宁面无表情地陈述道,“是磨的。”
温言书大脑宕机了几秒,脑子里划过一些吞吞吐吐的回忆,这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什么意思。
于是耳根子赤红,恼羞成怒骂了一句:“禽兽!”
“禽兽不是我。”衡宁又指了指一边断成两截的皮带,“看你干的好事。”
温言书便立刻捂着嘴,灰溜溜地逃跑了。
回到自己的书房,温言书拿着笔纸和电脑,在一脑子黄色废料里开出一条油盐不进的事业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