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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把他横过来当毛巾拧巴拧巴,拧出来的醋都能炒一盘菜。
手术灯掐着点灭了,手术室的门打开,王松正干巴巴地瞧了徐淮六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指搓搓裤缝:
“那……徐哥你先看着点春雪,我去问问他的朋友怎么样了。”
医生出来后摘下口罩透透气,眼下拖着疲惫,但还是笑着说没事:
“小伤,右腿小腿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要静养三个月,先住一个月的院再说,还有俩月在家养着。”
推着人去病房休息的护土也跟在医生后面说了两句:
“补点钙也是可以的,有助于恢复,切记不要大幅度动作,骨头容易长歪。”
王松正一个劲儿点头,跟着病床走了两步,瞧见床上的人没有睁眼的意思,他还是担心:
“不是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吗?他为啥还不睁眼啊。”
护土好笑地回他:“因为打了全麻,现在睡死过去了,明天就没事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王松正差点跟着一起上了电梯,突然又想起来吴春雪还没走。
撤回这临门一脚,他转身回去找吴春雪,后者抱着徐淮六哭了一会儿,把徐淮六胸前的衣服都哭湿了才缓过来。
“没事的春雪,医生都说了,等明天全麻过去以后他就醒了。”王松正本想拍拍吴春雪的肩膀安慰他。
原本趴在徐淮六怀里的吴春雪忽然松开手,改为抱着他的手臂,弄得王松正身体都僵硬了。
说话也成了结巴:“怎,怎,怎么了?哪,哪里,不,不舒服吗?”
“谢谢王哥。”吴春雪鼻音很重,道谢说得软软糯糯,王松正都疑心是自已听错了。
不过吴春雪还抱着他的手臂,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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