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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凑巧她提出来了而已。
宋暖栀停在门口,步子顿住:“那您知道我当时是赌气吗?”
沈宴回转身看她:“知道。”
宋暖栀愕然:“您不觉得生气?”
沈宴对她真的不错,她如果把他当作在晏家和父亲面前报复的工具,是对他极大的冒犯和不尊重。
宋暖栀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白眼狼,十分羞惭:“沈叔叔,对不起……”
她双手放在身前,两根食指勾在一起,越缠越紧。
屋内的光线泻出来,打在她柔顺乌黑的发顶。
女孩脑袋耷拉着,卷翘浓密的长睫垂落,轻轻颤动,态度诚恳又自责。
沈宴凝睇她片刻:“我同意结婚,就不会生气。”
“别站那了,外面冷。”他收回视线,径直去客厅。
宋暖栀愣神两秒,才又跟上。
沈宴不生气,可能是因为他刚好想找人结婚,如今算各取所需。
宋暖栀心底稍稍舒一口气。
凭心而论,无论身形长相,家境品性,又或者能力学识,这个男人都完美得让人挑不出错来。
他是很优质的结婚对象。